面對這樣一個二貨,顧天心有點兒鬧心,決定換個話題,實在是不想看那邪魅狂狷的笑了,腦仁兒疼。
連忙打岔道:“那你來我屋裡幹什麼?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哈士奇,呸!來客聞言,趕忙道:“我找你是有事的,我師孃,嗯,得了很嚴重的病,聽她們說你是神醫,對『婦』科很有研究,所以...”
看顧天心沒說話,補充道:“放心,規矩我懂,不會讓先生白出診的。”
......
顧天心都『迷』了,啥規矩啊?我都不知道我有規矩,你就按規矩來了,你特麼是在逗我!
還有,我只是個賣『藥』的,不是大夫啊,你不要搞錯了,顧天心聽了,連忙擺手道。
“不是診費的事兒,我只會簡單的調養身體,看病的事兒,我不在行的,你還是去請坐堂的大夫為好。”
來客以為顧天心看不上他,不同意,於是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裹開啟放在顧天心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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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懇道:“這些就先算作診費,如果覺得不夠的話,我再去偷,呸!我再去張羅。”
不是,你等會兒,偷?合著這些東西都是你偷的啊!那我更不能要了,銷贓哎,要挨板子的好嗎親!
顧天心現在已經不是腦仁兒疼了,特麼腦子都快爆炸了,跟這種一根筋的選手就說不清了,真上火...
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把自己摘出去為好,她這個『藥』販子再把他師孃治死了,這個二貨不得把我殺了陪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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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是嫌少,真不是嫌少,你是在哪兒聽說我醫術高明的?那人肯定是在騙你,我學藝不精,看不好病的。”
顧天心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實誠的時候就是今天了,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明白,憋屈死了都。
大黑天的穿成這樣出門都沒被人發現,武藝一定很高強,腦子還一根筋,這特麼簡直無敵了好嗎!
來客先生老實答道:“今天白天聽靖安長公主說的,您治好了花家太夫人,重病纏身的人現在都能下地走路了,您不是神醫誰是啊!”
“而且,花家小姐也證明了確有其事,您也沒否認,我就尋思著我師孃的病您一定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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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顧天心現在是深有體會啊!我那是吹牛『逼』呢啊,你怎麼還當真了。
真是有苦說不出,顧天心在心裡默唸,一切都是為了營銷,為了營銷,這才壓下了給自己幾個嘴巴的衝動。
讓你僱水軍,這回衝著自己了吧!
等一下,白天聽說的,那這些東西是在哪兒偷的?顧天心眼神看向了那堆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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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貨還在旁邊喋喋不休的墨跡,希望顧天心能去給他師孃看病,顧天心一邊敷衍他,一邊計算著安眠『藥』發作的時間。
怎麼還不睡著啊?難道是習武之人體質好!足足放了五片啊,就是頭牛,也該困了吧!
顧天心決定還是先跟他閒聊,分散一下注意力,省得他有所察覺。
“說了這麼半天,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請人看病連姓名都不通報,是不是太失禮了。”
來客先生又『露』出邪魅狂狷的笑容道:“不好意思,一時忘記了,我叫聞道,因為我鼻子特別好使,所以師父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話還沒說完,一陣睏意襲來,聞道努力地想睜大眼睛,但還是敵不過本能,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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