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心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看著他們一個個震驚的樣子,感到無比舒爽。
就好像一位魔術師變出了一場無人能破解的魔術一樣,啊!被別人崇拜的感覺真的是很nice啊!
烤肉的漢子手裡攥著那些精鹽,眼淚都湧出了眼眶,沒有這種經歷的人根本無法想象,這樣一袋鹽意味著什麼。
就像現代社會生活的人根本不能理解舊社會賣兒賣女的人一樣,這是對生命最初的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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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顧天心,用十分尊敬的口吻說道:“敢問公子高姓大名,從今天起,您在方家村將不會受到任何傷害,這是俺老方的承諾。”
顧天心對公子的稱謂坦然接受,並適時地表現出一位曾接受過很好教育的,但家道中落之人的高傲。
淡淡一笑,說道:“小子姓紀,單名一個天字,尚無表字,敢問壯士,我二人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
“沒有表字,也就是說還未及弱冠,”大漢聽到這話遲疑了,為難道:
“俺只能保證您在村裡不會受到傷害,至於什麼時候可以離開,俺老方決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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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心並不感到詫異,抓她們和襲擊老爹的人應該不是一夥的,否則憑藉這種身手,不至於連精鹽都吃不上。
老方的回答也在她意料之中,不管能不能得到回覆,顧天心都必須要問這一次,能提要求的時候,第一反應當然是希望可以離開。
誰知道除了他們之外有沒有別的人在這監視,既然把自己當成一個演員,那前戲自然要做足,人物分析也不能有缺失,細節決定成敗。
顧天心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失望之色,說道:“那能不能把主事之人請出來,我可以付贖金贖自己,不,贖我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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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很為難,他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她的話,這時候,一直旁觀的女土匪笑了笑,走到顧天心的面前。
說道:“我是這的首領...夫人,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轉達給首領,但行不行的,我做不了主。”
顧天心沉默了一會兒,把剛才的要求又說了一遍,女土匪笑了,說道:“這個問題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不可以。”
“為什麼不行,我可以出很多錢,你們開個價吧!”說這句話的時候,顧天心底氣十足。
好像只要她能說出個價錢,她就能拿出來一樣,我,胖虎,有錢!
說實在的,顧天心很期待她的答覆,那將會有助於她的判斷,沒有匪徒會在金錢面前保持鎮定,如果有,那一定是金錢還不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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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匪笑了,笑的很肆意,不知道是在嘲笑顧天心的自不量力,還是她的財大氣粗。
搖搖頭,笑著道:“小弟弟,我們開出的價格恐怕不是你能接受的哦!”
顧天心還是那種暴發戶的樣子,大手一揮,說道:“這不用你管,你說個數就行。”
女土匪走到她的面前,手划著她肩膀的衣服,在她耳邊魅惑道:“可是姐姐覺得你是無價的呢!多少錢都不贖的。”
......
臥槽,顧天心渾身上下一激靈,這娘們在挑逗我,妹的,我就長的那麼帥嗎!
顧天心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唉!真是心塞,明明可以靠臉吃飯,我卻偏偏要靠才華。
不對,想哪兒去了,顧天心突然感覺很不對勁,這娘們是故意的,她的臉離顧天心的臉很近很近,但其實是在看她的喉結。
還有她的手,已經從肩膀滑到胸口了,並不是那種充滿挑逗意識的撫摸,而是真正在她的胸口檢查,確認她是不是個女人。
......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很敏銳啊!顧天心除了長相,別的方面表現的都像個男人一樣。
包括言行舉止,就沒有比她走的更像男人的女人了,不對,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味兒!
應該是比大多數男人走的還像男人,你就說這得多像吧!就這還被人懷疑了,還好她出發前就讓林歡幫她做好偽裝了。
果然機智,要不然隨時隨地露餡,現在她應該放下戒心,只認為她是一個比較孃的男人了吧!這樣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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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心在想自己是應該推開她還是怎麼樣,如果推開她,是假裝家庭婦男被騷擾,還是裝作花叢老手摟住她。
只是還沒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