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退最後什麼也沒能留下。”
說到此處,又是一陣哀傷。年曉魚也不再追問下去,任由程囂墨抱著往裡走,屋子是建了幾個月的,看的出來裡面的擺放十分整齊,茶杯還是新的一點也沒用過。很顯然杜明找人建了之後一天也沒來得及享受上一回。
杜明將他們安置於此之後便一聲不響的走了,年曉魚都來不及詢問這些天的去向就匆匆離開。他的行動十分的低調,給她的感覺就是在逃避,逃避一切能觸及傷心的東西。
程囂墨不再糾結那個黑色的奇怪的背影,轉而將床鋪打掃乾淨之後將年曉魚安置在床上,自己則出去找東西吃,走了好一段路了也該找些東西吃。可事實上,這裡除了雜草還是雜草,根本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可吃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