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這兩件事是一件事?會不會是大哥與女子在一起不肯回家讓程夫人誤以為人沒了,之後怕事情鬧大無奈現身?那麼這個女子對胡師爺的一番話又是什麼意思。
種種問題擺在面前卻如亂麻一般,何況兩件事情似乎沒什麼聯絡又好似有些聯絡,究竟是否一件事也不得而知。
也罷,一時半會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倒不如回家泡個澡休息一陣,說不定能想到什麼。程囂墨推著輪椅一點點往程府回去。
正好程老爺今日有空回了府,見兒子這麼早就回來有些不樂意擔心是遊手好閒沒認真聽課,雙手靠揹走上前嚴肅的問道“怎的這麼早就回來了,可是學了些什麼?”
程囂墨點頭“嗯,學了點。不過老,老師(勉強叫了一聲)說一天學太多不好需要時間消化。所以她給我時間叫我自己在家練習。”
“果真如此?”程老爺有些不信,他不相信自己兒子會如此聽話,何況所教之人是個女子,以他的脾氣就是叫一聲老師都十分勉強更別說是乖乖聽話了,如今一反常態反叫人懷疑。
“那還有假!”程囂墨回答的理直氣壯,其實在說這些之前他們早已跟年曉魚達成統一戰線,一旦追問起來便如此解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三今日是與一些畜生過不去。這話要說出去實在丟人。
未免不信,程囂墨又大膽補充一句“爹若不信大可去問年曉魚。反正她是你請的,你都對她的教學之法如此不信任了還請她作甚,浪費大家功夫不說反惹一身麻煩,犯不著!”
“你!”程老爺指著程囂墨的鼻子是想罵又罵不出來,兒子說的在理他根本生不起氣來,只是覺著這孩子太能說了,憂心無人能治得了。考慮良久後才說了一句“趕明兒起,叫年曉魚來我們程家教學,我會叫你娘看著你。”
“爹……”程囂墨一千一萬個不情願,叫年曉魚來豈不是要亂套了。天天被這女人嘲笑加教訓,男人的尊嚴都快沒了。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算個數還用女人教?何況算數不就是為了算賬嘛,他會算盤不得了,反正一樣出結果為何要學那些奇怪的加減法。
程囂墨無限反抗,想叫父親重新考慮,但是程老爺心意已決,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任何人都改變不了這個決定。一會我就跟你娘說去,叫你娘也幫著一塊看著。”
程囂墨無奈,既然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能認命了。現下渾身還臭臭的,趕緊把身上的鴨騷味洗了,不然渾身都不舒服。
程囂墨推著輪椅進去,忽然看見大哥程顧也從對面走來。很明顯便看到,其嘴角含春,面勝桃紅;行動如痴,憨笑似傻。如此痴傻失態的模樣卻是很少見的,尤其這般毫無掩飾的袒露出來更是稀罕。看來猜得沒錯,大哥的確對那女子懷著愛意。
程囂墨觀察入微但是程顧也這次卻是心不在焉,就連直到撞到程囂墨的輪椅上才知前頭有人。摸著吃痛的膝蓋嗷嗷亂叫。
程囂墨上去關懷幾句“大哥沒事吧?”
“沒事?你試試看?”程顧也怒氣衝衝反問著程囂墨,言語間充滿濃濃的火藥味“你說你走路就走路吧,那就走的明顯一點。神出鬼沒的忽然出現忽然擋在路中間誰受得了!咱們家做生意不是唱戲的,用不著這般費盡心思的設計出場!”
程顧也你氣沖沖的說了一通,聽得程囂墨哭笑不得,使了好大力氣才勉強忍住不笑。“對不起,說起這件事我真該好好與你道歉。我不應該明明見了你卻不提醒你,看著你一路痴笑目中無人。”
“你,你,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目中無人!”程顧也有些心虛,一路痴笑?難道剛才自己做的如此明顯?下意識的用手摸摸自己的臉蛋,有些發燙,心更加虛了,跳得厲害。
“算了算了,看在兄弟份上不與你計較了,下次注意些。”說完,趕緊溜之大吉程囂墨笑得早已沒了力氣,癱軟著靠著輪椅。好一會兒才推著去了自己房間,路過李弗清房間之時也把他叫了進來。
李弗清知道公子一眉頭緊蹙之時便是多管閒事的毛病犯了。不過他倒是不討厭,因為自己習過本事,也是想除暴安良的,可以說與程囂墨志同道合所以說話什麼的往往有著統一意見。
這一會,門剛關上,李弗清就好奇這一次要管何事“公子,看你表情嚴肅的,是否又有什麼案子發生?快說,是偷盜案還是錢財糾紛?”一提到有案子發生,李弗清也是興奮的很,沒解決一件事情都覺得十分的開心。所以這一次也是同樣的兩眼放光豎起耳朵聽公子說起。
程囂墨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