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敢作敢當定是不會為噩夢所擾的。”
程囂墨說的極為隱晦,也只有心中有事的人才能聽出些分毫卻也不敢確定。程顧也只覺得程囂墨字裡行間在諷刺自己做事行為,好像在說他作惡事。只是是否自己多慮了,想來自己與紅袖之事是沒人知曉的,程囂墨應該不是借題發揮吧。
程顧也心中疑惑究竟他這番話是另有所指還是嘴皮上圖個痛快。
言語間,程家人都到齊了,程老爺說五色齋生意 一切正常且有經驗豐富的老夥計照看著不必去了。他想留在家裡看著程囂墨學算術,還說已經派人去請年曉魚過來了,這會應該在路上了。
什麼!此話一出,程囂墨差點沒噴了飯,這是要幹嘛,小時候爹不管自己長大了到要來管著管那束手束腳了。程囂墨表示十分反對。
“我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學與不學全在我個人,你盯著我作甚,再說你的嫡長子在對面。應該好好培養他才是。您如此這般偏袒叫他心中怎想,若是程夫人為此心生誤會那我們偏房又少不了一頓好果子吃了。”程囂墨說的任性,聽得程夫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程姨娘則是使勁拽兒子的衣袖。
現場氣氛一陣尷尬,程顧也聽了心中不爽,大拍桌子怒吼道“程囂墨,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說這樣的話,我母親怎麼說都是正妻,掌管整個程家別說是教訓你們,就是趕你們出去也是可以的。但是這些年來她有沒有這麼做過?若不是你們母子的出現她能過的這般痛苦?還有,爹想疼誰就疼誰,不需要你來說!我就不信這麼多年來你心裡不想得到爹的一絲疼愛如今如願以償了還說這般,你這是酸誰呀!你以為人人都向你這般小肚雞腸!”
話是越說越衝越說越不對勁,程囂墨怒氣衝衝瞪了一眼程老爺,也不管他什麼態度,反正自己就執意摔了碗筷不吃了。轉身推著輪椅回屋,程顧也也踢翻凳子往自己屋裡去。好好的飯桌上只剩三人了,程姨娘有些不好意思,連連給程夫人賠禮道歉。
程夫人也是走嘴不走心的客氣幾句之後便都以看兒子為藉口回了屋,大廳上飯桌前只剩程老爺一人對著飯菜看著湯,想吃飯卻沒了胃口,只是呆呆的坐著。
沒過幾回年曉魚已經來了,來時還高高興興的並且帶了一籃梨來,可是看見飯桌前就程老爺一人,而且他臉上還寫滿悲意似乎情況不太對。今日好像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正猶豫著要不要走,程老爺發現了門口的人影招呼其坐下。
“這位是年老闆吧。真是想不到你年紀居然如此輕,老夫一直以為如此聰明之人少說也有三十來歲了吧,今日一看恐怕二十才出頭吧。”
年曉魚彬彬有禮的回道“差不多吧,過了今年就是二十了。”
“這麼說您才十九!”程老爺更是驚呆了,小小年紀竟然想出這麼多注意真是年輕有為,難怪人家說後生可畏,只是她的這一套演算法在全國也是絕無僅有的更別說是師承何人了,恐怕她就是第一人。這倒是有些天才少女的味道了。
程老爺十分欣賞這個年輕有為的年曉魚,只是年曉魚聽她如此誇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在現代四則運算是最基礎的,幼兒園都會。他這是誇她還是貶她,好吧肯定是誇她,只是聽了還是覺得味道怪怪的。
年曉魚不想再說客套話,連忙遞去梨轉移話題“程老爺,這是我娘摘的梨,可甜哩。送與你們聊表心意。”
程老爺樂意接過梨,客套幾句“替我謝謝你娘,這梨我收下了。”
年曉魚乾笑了幾句,也不知接下來要說什麼,只好詢問程囂墨在何處,畢竟她是來當他師父的,不能總跟他老子說話吧。
程老爺立刻叫丫環帶著年曉魚過去。
丫環領著年曉魚過去,正好程囂墨與李弗清商量著昨晚之事,討論的熱鬧了些也就沒聽見丫環敲門。丫環哪敢大力敲門,想想今日之事以為二少爺還在氣頭上所以不敢敲的太重以免惹來罵聲。
丫環的輕手輕腳叫年曉魚看來急死人,明明是清楚聽見裡面說話聲了卻不見開門急死人啦。索性屏退了丫環自己一腳踹進去了。丫環還沒走遠,回頭一看這姑娘是這般進少爺房間的,驚的目瞪口呆嘴巴張的老大。
於此一樣張著大嘴的還有屋裡的李弗清,他知道年曉魚是個不拘小節大大咧咧的女子,只是看到這霸氣的畫面還是有些詫異。自古以來可沒見過哪個女孩家把腿翹那麼高,還是踹男人的房門,重點是這還不是自己家。她似乎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點吧。李弗清詫異的看著年曉魚又看了一眼自家公子。
公子程囂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