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現行只覺得很窘迫,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看來泉州城是混不下去了,還是開溜吧。誰知道還沒走幾步就被當成小雞一樣給拎了過去。
程囂墨死死捏著她的衣領將其拖了過來,年曉魚還想掙扎,程囂墨開始恐嚇威脅“別動,再動我怕這些布片支撐不了散落一地,那可就不好了!”
“你,你!”年曉魚無力的看著自己的衣服,欲哭無淚“你到底想幹嘛,你這個流氓,還不快放開,你往哪看呢!”年曉魚雙手護胸,緊張的瞪著程囂墨。
程囂墨鄙視的看著,臉上一條黑線“該有的都沒有,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我忽然良心氾濫想做一回好人,只要你回答一個問題,這頓飯就當我請如何?”
“什,什麼問題?”年曉魚很沒骨氣的問,只要能有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