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害怕墨蘭會緊張害羞,也隱約的害怕墨蘭會對他以身相許。
“金針封脈我倒是知道,可這金針度穴是什麼東西?”墨殞天訝然道。
一看他的表情,段剛就知道他對於金針度穴必定一無所知,藥王谷中也一定是沒人會用。
段剛心中暗暗發苦,道:“金針封脈封的是經脈,而不是穴位。想要溫養經脈,就必須刺激穴位才能起到應有的效果。”墨殞天越發的迷惑了,“這穴位又是什麼東西?”
墨蘭忽然笑道:“俗話說一事不煩二主,大哥哥既然說了,那你肯定會,你給墨蘭金針度穴不就行了?何必去找什麼女子?”
段剛沉吟道:“你們有所不知。金針度穴時,病人需要坦誠相對——妹子你——你終究是個姑娘。所以——”
墨蘭灑脫一笑,道:“嗨。我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墨蘭連生死都不放在心上,脫個衣服有什麼好怕的。”
墨殞天徐徐鬆了口氣,語氣堅定的說道:“請段兄弟莫要有任何顧忌。只要能夠治好小女的病,別說是看兩眼,你縱然是跟她——總之,只要能治好墨蘭,我們父女倆都是在所不惜。”
父親的潛在意思,墨蘭當然明白。但她依然神sè如常,只是用懇求的眼神望著段剛,一句話也不說。
段剛也不說話了,只是皺眉沉思。墨殞天侷促不安的看著他。好半晌,段剛忽然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矯情了。”
墨殞天又鬆了口氣,“那就這樣說定了,我馬上去準備藥浴。”然後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深怕段剛反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