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楊咳嗽幾聲,臉色有些漲紅,捂住胸口喘息了一會,才巍巍回答:“毒早已在我身體,每三個月發作一次,只要我及時服食解藥,那三個月內我便安然無恙。”
“假如不服食解藥,有何結果?”看來研究這種毒的人,是想徹底控制住他。
“半個月內,身體慢慢腐爛致死!”白木楊面如死灰,緩緩地說,眼裡放射出一種悔恨,一種叫人看見便心生憐憫的悲哀!
“何人下毒?”林海海眸子精光一閃!
“王妃不是該心中有數嗎?”白木楊艱難地笑了,“他的勢力比你們想象的要大,不過有王妃在,平南王此次只怕要一敗塗地了!”
“你太抬舉我了,只是我也斷斷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叛亂而袖手旁觀!”林海海沉鬱地說,戰爭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事,她的職業是救人,不是殺人,假如有一日,她必須為他陣前殺敵,她如何能對那一群本是平民百姓的敵軍下手?以暴制暴真的無可避免嗎?
“只要王妃出手,平南王不會得逞!”他臉上有一絲快慰,渾濁的眼珠突然晶瑩地閃爍著喜悅。
“當日,為何要這樣對待飄雪?”林海海想聽聽他的解釋!
白木楊臉色僵硬,笑意慢慢凝固,眼裡生出一種夢幻似的光:“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到一個如此溫婉善良,美麗可心的女子,上京前,我對她盟誓,一定會高中狀元,回來接她上京完婚。那晚,我們在花園裡盟定三生,坐擁至深宵。”他臉上浮現出如痴如醉的表情,卻隨即變得慌亂可怖起來,“誰知道,我在臨考前一日舊病復發,竟暈倒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