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他京兆尹又怎麼能請來呢?除非是同流合汙的人,那陳尚書斷斷是不能鎮住王爺的,那到底是誰呢?嚴丞相不可能出現的,除非他傻,否則怎麼可能把自己曝光?那到底是誰?林海海拭目以待。
二王爺看了看周遭殷殷期待的群眾,這弟妹還真是深得民心啊。思索了一下,確實不宜在此公開弟妹的身份,以免落人茶餘飯後。他對身後的隨從揮了揮手,自己率先往府衙走去,隨從跟在林海海身後,緊緊盯著他身邊的衙役,不讓他們有絲毫的不禮貌。
群眾們都放下心來,這個二王爺出名正直不阿的,想必能還林大夫的清白,只是都還不願意離去,在府外靜候著。
二王爺到林海海滿臉的不舒服,想必是枷鎖帶得難受,他下令:“先把她的枷鎖給我解下來!”
衙役連忙上前,把林海海的枷鎖卸了,只是腳上的鐵鏈還帶著,看著彆扭,二王爺正想說話,林海海便搶先說了:“謝過二王爺!我沒事的,不要擔心!”白木楊和劉大夫對望了一下,這分明就是有情,哼,想不到這二王爺外表溫文儒雅,疼愛妻子,原來也是個多情之人,且看等會你如何收場。白木楊眼底泛起一絲冷笑。
二王爺心裡奇怪之極,弟妹為何不表明身份?莫非其中另有隱情?明天便是六弟大喜的日子,雖說是納側妃,但太后說了不能委屈了那陳家的女兒,所以一切都隆重其事,一個王妃該有的都一一齊備,那架勢就跟娶正妃一樣。這個陳家小姐也算是飛上枝頭了!只是苦了這冰雪聰明的六弟妹,不知道今日之事和六弟娶側妃之事有無關係,且慢慢了解,切莫傷了弟妹的心。
他輕輕踱到林海海跟前,輕問:“對白大人的指控,你可有什麼辯解的?不要怕,說出來我為你做主!”
林海海正欲說話,門外一把清冷地女聲響起:“你要為誰做主啊?倒是說說與我知道!”林海海轉頭去看,一個面目寒霜的素衣女子迤邐而來,在太后壽宴見過,好像是二王妃,聽皇后說,她是一個有武功的俠女,被二王爺俘虜了,雖是王妃,卻經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情,二王爺對她寵愛之極。此妃尤其愛吃醋,只要王爺一和別的女子混熟一點,她便打翻醋罈子,據說經常罰王爺跪搓衣板。這樣的奇女子,林海海早就想結識。
蕭絕然冷眼看著二王爺,居然敢為一個女犯做主?她看了看林海海,果然生得如花似玉,那模樣,那神情,那微笑,哼,一看就知道……。。不對,她細細地打量,那模樣,那神情,那微笑,分明就是那許仙,要知道,這蕭絕然自從那晚看過林海海演的白蛇傳後,她就瘋狂地迷上了白蛇傳,經常在家裡和一眾侍女們排戲,已經到達了走火入魔的境地。此刻見到了真版許仙,她自然是驚喜萬分,正要開口,白木楊在一旁獻媚地說:“下官參見王妃娘娘!”
第六十一章 大婚
蕭絕然轉頭,說:“白大人免禮!不知道白大人此番請本宮來有何事?”她毫無機心地問,白木楊卻傻了眼,這不是他預料的情況,他本來是以為,王妃一來,必定是大鬧一番,然後提著王爺夫妻雙雙把家還的,那樣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送走林海海而王爺不能過問半句。算盤打得很響,只可惜他算漏了一樣,林海海的真正身份。本來嘛,姑不論王爺和這個女子有無曖昧,只要王妃知道,那必定是一番醋海翻波,只是偏偏這個女子是林海海,他的弟妹,蕭絕然的醋勁就算再大,也懷疑不到那上面去。
二王爺聞言,盯著白木楊:“是你去請王妃來的?這樣做是何用意?說,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
白木楊雙腳打彎,額頭冒汗,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辯解,面對二王爺震怒的臉,他噗通地跪下了,顫顫說:“回王爺,下官該死,下官只是以為王爺沉淪女色,故請來王妃喚醒王爺,想來是下官多心了!”王妃為何不發怒?她可是出了名的醋罈子。
林海海聞言哈哈大笑,原來他打的是這個算盤,真是可惜啊!蕭絕然迷茫地看著大笑的林海海,笑什麼啊?她看向自己的丈夫,他也是一副茫然的樣子,林海海止住笑,說:“二嫂,他們是在利用你!”
一聲二嫂,多少人肝膽俱碎啊?白木楊跌坐在地,臉上帶著不可置信,劉大夫也嚇得當場癱軟,她是皇家的人?皇家的人怎麼會出來拋頭露臉?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還不把六王妃解開腳鏈,是不是想死啊?”蕭絕然對身邊的衙役兇道。
衙役手忙腳亂地掏出鑰匙,顫抖的手哆嗦幾番都打不開,蕭絕然一把推開他,自己為林海海解開腳鏈,林海海跺躲腳,笑道:“謝過二嫂!”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