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要動兵馬,便是反賊行為了,我們到時候殲滅反賊便出師有名!”二王爺深思熟慮的說。
“既然他不甘心做他的平南王,那麼朕便讓他從此再也回不了這京師!”楊紹倫狠狠地說,英俊的臉上陰霾滿布,那是發怒的前兆,陳落青看到他的臉色,心裡不由得一震,是不該再忍了,既然他咄咄逼人,這林海海果真不是簡單之人,看似平淡的事情,她能查出這麼多內幕!對她的讚賞,又加深了一層。
“對了,那晚我們的行動所抓獲的殺手,有沒有透露半句?”楊紹倫問。
“全是死士,一落入我們手裡便全部咬舌自盡了!”羅礦元說,“本來這個計劃天衣無縫,放假訊息出去說王大人願意替盧梁兩位大人作證,然後說出王大人押送的時間和路線,再設下埋伏。對方果然派出高強的人,如果我們不是早有防範,想必也難以脫身。只可惜抓到的全是死士,什麼也問不出,反倒打草驚蛇!”
“落青,那戎國太后的下落如何?”楊紹倫想起戎國兵變之事。
“像是人間蒸發般,一點蹤跡也找不到了!還有,臣調查過關於密函一事,也跟鄭統領研究過,這個偷印鑑的人是珍妃!”陳落青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珍妃?”楊紹倫皺皺眉頭,印象中的她並無什麼特點,柔柔弱弱,挺善解人意,在這後宮之中,既不爭也不鬧,脾氣不錯。怎麼會是她?
“對,珍妃娘娘的表哥是京城泰裕錢莊的少東家周君鵬,前段時間珍妃娘娘保薦他入了宮做御前侍衛,現在已經升為御前侍衛隊長了。根據調查所得,這個人心機深沉,武功高強,重要的是,他和珍妃娘娘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珍妃娘娘在入宮前曾經和這位少東家有過一段情,只是邱大人,也就是珍妃娘娘的父親極力反對,所以兩人最後是勞燕分飛,至於他們什麼時候又再見面,這就不得而知了!”陳落青緩緩道來。
楊紹倫有些惱怒,摁著火氣問:“那珍妃是如何盜取我的玉璽?”居然揹著他*宮廷,簡直不知死活!
“記得有一晚深夜,珍妃娘娘去御書房找皇上,說是給皇上燉了補品,然後一個不下心,湯倒在了皇上的身上,皇上當時生氣拂袖而去,奴才也緊緊跟隨,後來據守門的侍衛說,娘娘在御書房裡好一會才走。估計就是那時候做的手腳!”蕭遠謹慎地回憶說。
楊紹倫經蕭遠一提醒,立刻想起前段時間深夜時分,珍妃端著燉盅求見,本以為她是細心體貼,原來是另有機心。他臉色一下子鐵青起來,日防夜防,就沒防過著後宮的女子。很好,看來是時候痛下殺手了!
“此時還不宜打草驚蛇,就讓這個周君鵬為我們引路吧!”陳落青的嘴唇泛起一絲淡笑,楊紹倫立刻會意,點頭稱好。
“對了,王大人傷勢如何?她可有治癒的把握?”楊紹倫不著痕跡地問,淡淡的在乎爬上眼睛。
“現在負責治療的是李君越,治癒的把握是有的,只是需要時間,我們現在不能拖,因為敵人在暗我們在明,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們暗算。不過,我們倒是可以等到敵人把尾巴露出來再行動,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先發制人!”羅礦元細細地分析了一下,覺得現在還是靜靜等待比盲目出招要明智。
“恩,我贊成,羅大人此番說得有理,現在敵人想要剝去我們兩員大將,這只是他們的第一擊,必定有後著。我們靜觀其變,等他們出招再反制於他!”陳落青一拍手,興奮的說。
楊紹倫沉吟了一下,說:“這樣吧,一切先不要聲張,二弟你現在馬上回去審問白木楊,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要他說出囤積藥材的目的,這不是僅僅為了賺錢那麼簡單,現在市面上的醫藥奇缺,百姓怨聲載道,看病難,看病貴已經是日益嚴重地問題。卿家去請教一下林大夫,看可有緩和醫患關係的辦法!”他快速地下令,只要政策好,百姓生活過的舒心,沒有人會願意去造反,打仗的!楊紹倫記起一句話,得民心的天下,只要民心所向,沒有打不贏的仗。
三人退下,楊紹倫腦海裡浮現出林海海的笑臉,明日便是皇弟的婚期,她此刻是否傷心欲絕?記得她說過很愛很愛皇弟,因為他要另娶而不得不離開,離開也是因為很愛很愛,既然很愛很愛,為何要離開?他心底悄然嘆了口氣,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是他的,這一生,註定只能在局外遠遠地看她,不能靠近。這種無奈是多麼的折磨人啊!
“皇上……。。”蕭遠把參茶輕輕地放置在御桌上,見他閉著眼睛思索,也不打擾,便想立刻退下,楊紹倫睜開眼睛,有些疲憊地看著蕭遠,良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