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已經使出了全身的解數,把自己打扮得可以入目。
頓時,王府的後院裡,真是百“花”齊放,爭奇鬥豔。
只可惜,她們等到了中午,也沒見王爺走進後院一步,最後一打聽,才知道,王爺已經帶著一個女人到了靜王府裡去了。
她們沒有機會了。洩氣的同時,讓她再次想起,前院的女人還有誰?只有那個凌湘兒。
說到凌湘兒,一些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就沒有了脾氣,知道那王爺心裡的事,自然也就死了那份爭奪的心,只是,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知道,那個位子並不好坐的。還是有人想得到那個位子的。
就像於媚娘,她就是其中的一個,她打扮得比平時還要妖豔十分,那妖中有豔,豔中帶著一種逼人的魅惑之態,心道:王爺只要回到後院裡,她是第一人選是定了。
只可惜,她白白地忙了一個早上,卻白忙了,王爺連半步都沒入後院。
牙都快讓於媚娘咬碎了,她是氣的,又嫉妒又生氣。嫉妒那個叫凌湘兒的賤女人,奪去了王爺對她的愛意。
可是,她恨的這個叫凌湘兒的女人,其實在她恨的同時,她也很不高興。
為什麼呢?
早上天還不算亮的時候,就有人打擾了她晚起的習慣,那門敲了叫個響,就好像,她再不開門,那門準給敲破了一樣。
起床氣是她從上班之後就成的,等她到了這裡,雖然是個奴隸,可是並沒有人真的為難過她,當然,除了那個變態的鮮于奢華虐待過她幾次,但也沒人管她什麼時候起。(馬房的事除外,她到馬房做事的時候,也是早上九點之後的)
這時候讓她起來,那不是簡直就要了她的命咿一樣嘛。
習慣了晚睡晚起,這時候聽到敲門聲,凌淋淋還在夢裡呢,好夢初醒,自然帶著一股子殺氣。
開啟門,盯著門外的一眾女人,話也不說,也不讓步,只是盯著她們。
“凌姑娘,王爺讓我們送衣服過來,請凌姑娘快點換上吧。”首先一個人受不了她那個‘狠毒’的目光,還是開口把她們之所以會在這麼早就叫開她的門的原因說了出來。
眼前的這個女人日後究竟會成為什麼樣的人,她們不知道,可她們也不想賭。
聽到是送衣服來的,凌淋淋很不甘願地翻了個白眼:“我又沒要衣服,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很白痴的對話,凌淋淋想。
“是王爺讓送到這裡來的,請凌姑娘收下,我們也好下去不再打擾姑娘睡覺了。”開口的人顯然很知道現在的情況對她們很不利,急中生智地道。
“放下吧。”凌淋淋看看還未大亮的天,再看看她們手裡的那些盒子,再翻了一個白眼,天哪,會不會是那個王爺又在玩兒什麼花招兒啊。
眾人都是看慣了眼色的人,看到這位主兒很明顯不爽的臉色,急忙把盒裡的東西往那當中間的桌子上一放,立時就做那鳥獸散了。
凌淋淋出了口氣,回身躺到了床上,繼續她的回籠覺兒。
這回籠覺還沒睡上半刻鐘,就又聽到了門再次被敲響。
“誰?”這回,凌淋淋連起都沒起,就直著脖子叫了一聲。
“凌姑娘,王爺讓我們送來妝品,請姑娘收下。”
“他媽的。”三字真言立時從凌淋淋那不大的而且還很紅潤的櫻桃口裡鑽了出來,騰地坐了起來,幾步來到門前,拉開門,死死地瞪著面前端著大小盤子的女人們:“我不需要那些鬼東西。給我拿走。”說完,咣的一聲,門在險些碰到女人們的鼻子時再次關了起來。
他奶奶的,鮮于奢華到底在搞什麼鬼?折磨人也沒有這樣折磨的?還有,他憑什麼知道我最不喜歡早起的?這裡就是有人陷害我也不可能知道我最怕早起的啊?
一時間想不出來是誰在害她,可這回籠覺兒好像也不能睡了,因為,她聽到了一些細小的聲音,卻很快就聽到了一個,讓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聲音傳了過來。
真他媽的要命。
凌淋淋一翻身,再次不甘願地下了床,在鮮于奢華的手沒敲到門上的時候,拉開了門,和門外抬著一支手的鮮于奢華開始大眼對小眼兒地幹瞪著。
不是鮮于奢華想敲門,而是他是有些怕那個強女子在這個時候給他漏氣,弄得他彆扭。
而凌淋淋開門則是因為,她既然知道了鮮于奢華就在門外,那就不是可能敲門那麼簡單了,她還不想讓蚊子把她吃了,沒有門,她就等於讓蚊子吃飽。所以,為了她今後的幸福生活,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