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媚娘卻在一邊笑著:“這也不能怪這奴才不好用,怕是一時間系錯了也是有的,湘兒姑娘剛好過來,怕是這個奴才因為見到好姐妹,一時間就忘了也是有的。”
凌淋淋無力,對於這府裡的明爭暗鬥,她還真是無奈之極啊。
嘆了口氣,凌淋淋決定把這話接過來,不然的話,田姐定然不會好過,也許就真的被打了一頓趕出去,這還好說,怕的就是,這個女人不肯放過的是她,到時候,再說謀害王爺,那可就不是打一頓能了事的了。
“王爺,正如這位娘娘所說,我來找田姐有事,也許是這樣的。”凌淋淋回頭,望著鮮于奢華那沒表情的臉,“王爺,要怪你就怪我吧,還有,我不喜歡踏青,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哪裡有青可踏啊,不如我們去池塘邊喝茶好嗎?”
“你不喜歡踏青?”鮮于奢華的眼眸一沉,隨即笑了開來,“看來是這該死的奴才壞了你的興致,來人呀!”
“我不是這個意思……”凌淋淋急忙要攔,卻哪裡攔得住啊。
“把這個瀆職的奴才拖下去打二十杖。”鮮于奢華聲音不高,卻透著無尚的威嚴。
不行啊,田姐一介女流,怎麼受得了這二十杖,凌淋淋急忙抓住鮮于奢華的手,“別,我不喜歡見血,多噁心人啊,平白的壞了興致。”
“你不喜歡……見血?”鮮于奢華的嘴咧得更大,伸指掐了掐凌淋淋雪白的臉頰,“湘兒,你何時改了性?你不是說過天下最補的聖品是初下的羊血?”
糟了,踢到鐵板了,凌淋淋心裡暗叫一聲,這女人還真是毒啊。田姐又沒惹到她,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到不死不休的呢,看來,是對付自己嗎?
“王爺,現下我覺得殺戮是罪孽深重的行為,塗炭生靈更不是好事,所以……”凌淋淋鐵青著臉色道,“得饒人處且饒人,總要積些陰德的好。”凌淋淋恨恨地道,死就死吧,若是能不死,她一定不會讓那個女人好過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可惜,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做君子。
“想我饒了她嗎?”鮮于奢華當然知道凌淋淋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這期間的大小事,哪個能逃得過他的眼睛,別說這一個小小的陰謀,再大的他又怕過什麼。
凌淋淋期期艾艾的,望著鮮于奢華,手頭把玩兒著他身前的扣辮說:“可以嗎?我知道,我一個小奴隸是沒這個力量求王爺的,只是,王爺是大人,自然不會和我們這些小人一般見識的是吧?王爺饒了我們,自然我們都感恩在心中呢,日後,自然是更忠心地對待王爺的大恩了。”
“如果我不饒了她,她就不對我忠心了嗎?”鮮于奢華顯然不想就這樣放凌淋淋過關,為難一下小東西,日後讓她記得,閒事還是少管的好,別閒事沒管成,到把自己給搭進去。
“哪能呢,就算不饒我們,我們也會對王爺忠心了,我吃誰的,穿誰的,我們還不知道嗎?可是如果王爺真的饒了我們的話,那不是喜上加喜的事嗎?”凌淋淋一聽,有門兒,那小人的嘴臉立即顯露出來,一個勁兒地說好話。
鮮于奢華呵呵地笑了起來,這個丫頭,強起來,就像塊鐵板,怎麼打也不低頭,可是這若是皮起來,到真的也很讓人頭痛,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矛盾的女人呢?看起來,好玩兒的事還在後面呢,他到不愁以後他的身邊沒有開心果了。
“好吧。”鮮于奢華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為了顯示自己有多大度,猶豫了一下道:“放過她可以,但是,畢竟她差一點害了本王,還有夫人,這樣吧,本王就不打她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卻不能饒。”鮮于奢華把頭轉向一邊站著的於媚娘,“媚娘,你可出個主意,要怎麼樣罰一下她們呢?”
於媚娘微微一笑:“王爺,咱們這大戶人家,又是皇親國戚,老是打打殺殺的也不好,不如這樣吧。”
於媚娘眼裡含笑,衝著凌淋淋道:“湘兒姑娘想為這個奴才求情,可是,這個奴才做的事就是這樣,本該是個死罪的,現在姑娘說話了,王爺自然不好駁這個情,現在後院子的花園裡的地啊,真真的說起來讓人心煩呢。”於媚娘媚眼一眨,望著鮮于奢華,“王爺都不知道吧,那地啊,全都是大小不同的石頭啊,人踩上去,那個硌腳啊,現在花園裡的花正開得火呢,卻也不能去看看,真是遺憾了。如果湘兒姑娘可以把那園子清理乾淨了的話,那才是真真的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呢。”
凌淋淋心裡冷笑起來,那後花園的地,她是看過的,就像個廢沙堆一樣,到處都是那大小不等的石頭,現在裡面是種了些花,可是王府裡沒人收拾。也不知道是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