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毫不溫柔的揉捏著她豐潤的胴體,下身強悍粗暴的在女人體內無情抽送著。斜肆的目光全然是冷漠,不帶絲毫情感,彷彿只當身下的女子是個洩慾的工具。
女人閉著眼,臉上的表情像是痛苦的,有像是極其的享受,她欲仙欲死的嬌吟,瘋了一般地在他身上狂烈扭動著身體。
當值的內府總管事與公公硬著頭皮推開寢宮的門,再一次哀悼自己的命不好。
為何每次打擾王爺好事的都是他呢?小心翼翼匍匐在地,儘量避免不去看床上那對交纏的身影,平穩道:“王爺,奴才有事稟報。”
無人應話,彷彿當於公公是個透明人。
“嗯……啊……”
糾纏不休的浪吟一波接著一波傳來,惹得人心癢難耐。
於公公早已看慣了此事,也見怪不怪了。只是清了清嗓音,心道,這件事是件大事,要是不說,只怕王爺知道了,那雷霆之怒誰也接受不了,只得繼續道:“方才齊夫人請了脈,是王太醫接的診,說是齊夫人有了喜脈,故而來詢問王爺您的意思。”
鮮于奢華終於停下動作,由她身上翻下,濃眉緊擰,良久都未答話。
柔膚人已是疲倦的癱軟在龍床之上,粉頰上的紅潮未褪,迷戀的凝視著鮮于奢華的側臉庸自在嘴角邊勾起一抹微笑,這個男人是世界上最多情的人,卻又是比任何人都無情的人。
前面剛剛寵完了那個湘兒小丫頭,這就到了後院裡,雖然王爺後院裡是她早就知道的必然情事,可是也是沒想到,原來,湘兒在王爺的心目中也不過如此,她害怕什麼呢?
真正讓她害怕的應該是於公公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