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了,明天王爺再讓我跟著,我一定好好地跟著再也不去那裡睡覺了,你就別怪我了好不好?”凌淋淋沖著鮮于奢華眨了眨眼,看著鮮于奢華呆了一下,接著就覺得自己的身子一輕,自己已經被鮮于奢華抱了起來。
“你不用和我道歉了,是我不好了,以後你再不見了的話,我一定去那棵林樹找你就行了。若是你不喜歡在書房裡陪我,那從明天起你就不用去書房了,上哪兒都行。我不再看著你了。”
“這就是了,我都告訴過你,我是不會跑的,別看我是女人,我可是說話算話的,從來都沒有人過言呢。”凌淋淋想想她如果不是讓冷風給凍醒了,那還真是不可想象的後果呢,心裡又是有些有氣,不由得瞪了一眼鮮于奢華,“王爺,你平時那麼聰明,怎麼這時候就這麼笨了呢?我就是想跑,我就不管那些人的命嗎?你知道你在我心裡是多狠的一個人嗎?”
鮮于奢華苦笑道:“關心則亂,我一想到你可能跑了,就什麼都忘記了。好好好,這回是我的錯,下次保證不這樣武斷了好不好?”
鮮于奢華剛剛說完就見凌淋淋又連打了幾個響亮的噴嚏,忙摟著她道:“好了,晚上風大,冷的很,我們回房間去好不好?”
回到房間,守地王府裡的大夫已經到了,正等著人回來呢。
大夫看著被鮮于奢華抱回來的女子,讓凌淋淋躺倒了床上,細細地診視了一回,笑說沒有妨礙,只是偶爾感了點風寒,開幾劑藥疏散一下也就行了。
誰知鮮于奢華聽到風寒二字,立刻慌了,對著一邊候著的綠綺吼道:“去,告訴楊紹,上太醫院把胡太醫給我揪來。讓他好好給湘兒看看,風寒這東西可不能小看,鬧大了不是玩的。再說了,過二天還要出門呢。”
鮮于奢華一番話說得那大夫張口結舌,心道:在王府裡,一般的小病不是都他看來著嗎?怎麼一下子這小小一個風寒連他都看不了了,還要興師動眾地連夜跑到太醫院請太醫之首胡太醫嘛?若是他日被胡太醫問起,說我怎麼連個風寒都治不好,我這半輩子的老臉可往哪兒擱啊。
可是,想歸想,這位老大夫可不敢惹這時候的鮮于奢華,悄悄地退到一邊,沒有走,他到是想看看,胡太醫來了要怎麼治這個傷寒。
果然,綠綺去了,二刻鐘,綠綺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年紀不算太大的大夫進來了。
三個女人一個男人
“王爺。”胡太醫進來,先給鮮于奢華行了個禮,禮還沒行完,就讓鮮于奢華一把撈了起來,拉到旁邊,“快看看,湘兒怎麼樣了,她的頭破了,又得了風寒,你快看看要不要緊啊。”
胡太醫讓過鮮于奢華,把手搭上了凌淋淋的手腕,半天才道:“只是風寒而已,沒什麼,吃幾副藥就好了,還有,頭是破了,不過是滲血,擦一擦,就不礙事了。”胡太醫說罷,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大夫,旋即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也不再說什麼,到桌子前開了二副方子,鮮于奢華忙讓綠綺拿著下去熬藥去了,這邊把胡太醫送走。
回到床邊,看到那個府裡的大夫正給湘兒擦著那流出來的血,鮮于奢華的心這才平靜下來。
抓著凌淋淋的手道:“湘兒,你以後可千萬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好不好?”
凌淋淋正想著她這回的千兩銀子怎麼分下去呢,看到鮮于奢華一臉懊惱的樣子,覺得,是不是可以再敲點兒呢?
“好,不過,那棵大樹你不能讓人砍了,我以後還要在那裡坐著玩兒呢。多好的地方,你沒去過,如果你去了,一定會覺得那才是最好玩兒的地方呢。”凌淋淋不怕死地再次重申了一次。
“好,好,我這就讓人把那棵樹好好地保管好,不讓他們砍了你好好地養傷啊,再過二天,我帶你去南方玩兒,讓你也看看好不好?”鮮于奢華看著她精神還好,這才放下了心。
“那你不怕我跑了啊?那可是我原來住的地方呢。”凌淋淋道。
“不怕,現在你能跑都不跑呢,再說了,你跑了,你們雲舞國也就沒了。”鮮于奢華說這話時可是一點嚇唬人的意思都沒有,他不過是在向凌淋淋陳述一下事實而已。
凌淋淋翻了個白眼給鮮于奢華:“我知道,我才沒那麼笨呢,在哪兒還不一樣活著,大不了死唄,誰怕誰啊。”凌淋淋不屑地哼了一聲。
“死也不行,沒我的話你敢死個試試?”鮮于奢華一聽凌淋淋這話,腦子門子上的青筋又亂跳了起來。
“算我怕了你行吧,我不死,好似還不如賴活著呢。”凌淋淋再次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