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總管?”
“王爺,小的在此。”總管畢恭畢敬的到鮮于奢華面前報到。
鮮于奢華狀似氣定神閒的坐下:“平時,有沒有人可以出入我的書房?”
“除了王爺,別人。”
“那麼……昨天本王離開後,到本王剛剛進來,有沒有人進出本王的書房?”
總管一下子刷白了臉:“王爺,沒有,絕對沒有,小的發誓。”
鮮于奢華怎麼就感覺有。
“奢華?”鮮于奢華轉過頭去,另一個令鮮于奢華頭大的人出現了――
凌湘兒站在書房門口狠狠地瞪著鮮于奢華,像是要把鮮于奢華吃了一樣:“總管,你先下去。”凌湘兒走了進來,命令道。
總管急忙退下。面對凌湘兒殺氣騰騰的目光,鮮于奢華趕緊把奏摺開啟來看,裝作很忙的模樣。
凌湘兒吶肯這樣作罷,凌湘兒雙手拍在桌上,整個人俯身到鮮于奢華面前:“你昨天晚上睡到哪裡去了?”
鮮于奢華吞了吞口水:“我……我睡不著,出去走走。”
“我問過了,勁風整晚都在馬廄裡,你走到哪兒去,府外?別想騙我,守門的說你根本沒出去,那麼你就是王府裡,在王府的哪裡呢?我猜猜,一定是秋水軒吧?奢華,你給我老實說,你是不是去找那個女人了?”
鮮于奢華真的很不喜歡這樣咄咄逼人的凌湘兒,鮮于奢華好歹也是個王爺,凌湘兒這樣的態度像是在教訓一個偷腥的丈夫。而且,她難道不知道,她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心裡只有他的凌湘兒了嗎?她剛剛被皇兄從床上趕下來,爬到他這裡,為什麼口氣還是這樣的咄咄逼人?她難道就一點也不知道,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對自己的不忠嗎?她現在還有什麼立場和資格這樣質問他呢?
“如果是呢?”鮮于奢華眯起眼睛反問。
凌湘兒立刻張大水汪汪的眼睛倒退數步:“你這樣叫我情何以堪?”
鮮于奢華不說話,因為找不到話說。她情何以堪?那麼她揹著自己,爬上皇兄的床時,就沒想過,自己知道事情後,會怎麼想的嗎?
“你真的那麼喜歡那個凌淋淋?”凌湘兒有些虛弱地問。
喜歡?或許吧!鮮于奢華現在不是很確定。
“比喜歡我還是喜歡凌淋淋?”凌湘兒再次發出虛弱極致的問話。
就身體昨夜誠實的反應,似乎是如此。可是,鮮于奢華好像並不打算如此地打擊面前的凌湘兒。
“奢華,我對你這樣深情,你卻辜負我,你說,你要怎麼向我交代,我這一生都因為你而毀了。”凌湘兒大聲地質問著,她愛著的那個男人,現在心裡卻裝下了另外一個女人了。
鮮于奢華不喜歡凌湘兒這麼說,好像揹負的是他一樣,是她先逃走的不是嗎?為什麼現在質問的人是她而不是他呢?
“我這一生也因為你毀了,你說過你會愛我一生的,可是,你為什麼要偷偷地逃掉,逃走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逃到皇宮裡,去上皇兄的床?現在,你又在這個時候找上我,難道,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鮮于奢華不願意揭那些過去的傷疤,但並不等於他鮮于奢華是好欺負的。有些話他顧著面子不肯講明瞭,那也要對方的人可以明白他這個好心的情況下。
“奢華!我只是想讓你成為最高貴的人,我這是在救你。”
“哈!就我?成為最高貴的人?”鮮于奢華笑得淒涼:“你從不知道,男人有時候並不是一定要坐在那個高位上才會是最高貴的人,才會感到幸福的,幸福是隨時隨刻都會產生的,他只要一個溫暖的家,一個愛著他的女人而已。那些東西,不過是過往的雲煙而已,有什麼還比幸福來得叫人留戀呢?而且,你知道嗎?就算我有那個心,也要用我自己的方式來獲得,而不是用一個女人的身體去換來,也不需要你用這麼齷齪的方法,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我有多恨我自己,多恨你?”
兩雙眼睛相對,一雙憤怒,一雙哀慼含淚:“奢華,你變了。”
“我們都變了。”
凌湘兒的珠淚滾下:“你不愛我了?”
“你覺得……我還愛你嗎?”
“那……我這些年來的犧牲又算什麼?”
鮮于奢華無法給予凌湘兒答案,只有沉默。
“不,我不甘心,你不能就這麼拋棄我,我要跟你在一起,我雖然是你皇兄的妃子,但你皇兄現在對我沒興趣了,再加上我已經是你的人,所以你怎麼都不可以不顧我。凌湘兒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