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被護衛起來。而莊重闊大的賢王府周圍,更是站滿了威風凜凜的禁衛軍,最前排的甚至是人人身背箭羽。將偌大的賢王府圍得鐵桶一般,滴水不漏。
王府中燈火通明,首先發現王府被層層包圍的守衛跪在容溫雲跟前回報。
“一個多時辰前,就到了……從服飾看,是皇城的禁衛軍……”他一邊說著,一邊每天偷眼看向立在一旁的侍衛統領,見她眉頭越皺越緊,不由帶上了一絲害怕:“王君,我們該怎麼辦?”
她問的是“王君”,看的卻是一旁佩劍帶甲的女子,容溫雲並沒有多說,只點頭表示知道了,一手撐住腰站起來:“他們可有說什麼?”
“回王君,為首的將領什麼都不曾說,屬下只聽見他吩咐嚴守王府,一個人都不許放出去。”
“好,你們什麼都不用做,關上府門,各自守在原處,”容溫雲沉聲下令,也顧不上理會侍衛統領不贊同的神色。
站在他身邊的是聽到動靜從自己院中過來的華羽慎,見他沉默下來,不由得更是害怕,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姐夫,他們要殺了我們嗎?”
容溫雲一愣,想起他再怎麼懂事,到底還只是個孩子,不免心疼地握住了他的手:“不會的,只是圍困而已,想來是先皇駕崩,怕京中有人生事。”
華羽慎往他身邊靠了靠,碰到他圓隆的腹部,不由得嚶嚶地哭了起來:“娘和爹爹都不在,二姐又進宮去了……姐夫……”
因為被他抱著,容溫雲似是有些難受地挺了挺腰,一手在腹上輕揉,耐心地俯身幫他擦去了眼淚:“不會有事的……等宮裡發了喪,你二姐、唔,很快就會回來的。”
“王君,廚房那邊送來一個奴才,是偷偷摸摸混在送來的菜簍裡的……”
容溫雲皺了皺眉,輕輕推開靠在自己身上的華羽慎,讓安寧帶他到裡屋去洗臉,一邊在主位上坐了下來:“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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