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壁虎變的,想想都噁心!”
“阿瑪你別這麼說她!她……她真的醒來了,你快過來看啊!”
“什麼醒來了?去去去快別做夢了,你也不想想壁虎獸人渾身上下黏不拉幾的有多噁心!以後再給你生一窩小壁虎出來,我可不養活!行了別胡思亂想了,山上似乎長出新蕈子來了,你快去摘點回來,要不然咱們家今天又沒法給大王那交差了!”
“阿瑪你胡說什麼呢!誰是壁虎獸人了!我只是看她可憐,沒想著要她給我生孩子!”
“胡說?你不想讓她給你生孩子,你還養著她幹什麼?去去去,都跟你說了快去摘蕈子回來,你非要惹我生氣是不是?”
“阿……”
“阿什麼阿?阿瑪是你該叫的嗎?沒大沒小,要不叫哥哥要不叫阿瑪哥,你再不去我可拿掃把掃你了!”
有著清脆嗓音的小獸人還是想說些什麼,他憋紅了一張臉,張了張嘴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臉上帶著一道淚痕氣呼呼的望向了阿瑪,胸脯一上一下的劇烈起伏著,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蘇芷所在的方向。
叫阿瑪的獸人許是被他吵得煩了,他雙手叉腰正要罵向小獸人,眼神隨意的朝著蘇芷所在的石榻上一瞟,突然“啊”的尖叫出聲。
扶著身下的石榻,蘇芷緩緩地坐了起來,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試驗了好幾次,依舊什麼都看不見。
除卻眼睛的異常外,她剛一動身子,後腦勺馬上變得隱隱作痛,感覺脖子上滑過了一道溼溼稠稠的東西,蘇芷正打算抬起胳膊向著脖子後摸去,就有一個小身影飛快的朝著她撲了過來。
“啊!你幹嘛!千萬不要動啊!這草藥是我好不容易才從山上找來的,你要是再動,那藥汁流光了,可就再也沒有了。”
脆生生的聲音從小獸人的口中傳了出來,他心疼的的望著蘇芷後脖頸上的褐色藥汁,不理會蘇芷臉上的錯愕,一手撐著蘇芷的身子,一手彎腰撿起放在一旁的石勺子,將滴落的藥汁接住,揭開覆在傷口上方的厚重“泥巴”,重新抹在了蘇芷的傷口中。
清涼的觸感從石勺子碰觸的地方向著身體四周蔓延開來,小獸人將藥汁重新抹在傷口上,又從石榻邊的石盆裡抹了一把棕黃色的糊狀東西蓋在了藥汁上邊。
那黃色的糊狀東西凝固後就是蘇芷脖子後邊和泥巴一樣的東西,小獸人對著蘇芷的脖頸吹了吹,等到糊狀變成固體,這才扶著蘇芷再次躺回到了石榻上。
“好了,這下你可別亂動了,雌性你放心,我們沒有惡意的。”
小獸人雙腿墊在自己的屁股下邊,又將雙手覆在了膝蓋上,工工整整的跪坐著,語速平緩地慢慢說著。
蘇芷輕輕地“恩”了一聲,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唔”,她奇怪的眉頭微挑,正打算重新同小獸人“恩”一聲,就聽到耳邊不遠處又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尖叫。
叫阿瑪的獸人終於從震驚中反應回來了,他指向蘇芷的手指頭比小獸人剛剛還要顫抖,阿瑪一點點的向著蘇芷靠近著,就如同蘇芷是什麼從來沒見過的洪水猛獸。
“她她她……”阿瑪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唾沫,“阿扎,她她她……她真的醒來了?”
小獸人的名字就叫阿扎,聽到自己的哥哥這麼說話,阿扎不高興的噘起了嘴:“早就跟你說了她還有救,你就是不相信我!阿瑪,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的醫術。”
阿扎哼了一聲,偏頭將目光又放在了蘇芷的身上,半個雨季加半個旱季前,他家屋子不遠處的一條小河裡突然飄來了一個被水泡到浮腫的女人,阿瑪當時都打算將這個女人挖個坑埋掉了,填土的時候卻突然被採蕈子回來的阿扎看到了。
作為整個部落裡唯一有點巫醫潛質的小獸人,阿扎一直將救死扶傷當成自己的職責,一看到阿瑪不經過他的檢查,就要將女人埋掉,阿扎當時便生氣了。
出於對不被尊重的氣憤,阿扎算是同阿瑪耗上了,阿瑪越說女人要死了,阿扎越要將女人救下來,就這麼,那個幸運的女人總算逃過了一劫。
很顯然蘇芷就是這個女人,原先阿瑪還打算趁阿扎不注意偷偷將蘇芷埋掉,卻發現,阿扎每日都守在蘇芷的身邊讓他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就這麼過了四五天,等阿瑪終於找到機會可以將蘇芷埋掉時,他猛然看到蘇芷的身體非但沒有腐爛,反而消了腫,變得漂亮又苗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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