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小傢伙不斷折騰的“功勞”,蘇芷的羊。水比巫鐮預料中提前了許多天的破掉了,睡到半夜。穆茶隱約聽到了一陣哼哼唧唧聲響,總覺得身下有些溼潮,他睜開朦朧的睡顏朝著獸皮褥子上一摸,摸了滿手的羊。水。
早在蘇芷剛懷上那會兒,他們哥五個便特意跑到生過孩子的雌性獸人那兒討過經,感受著指腹上的溼漉,穆茶頓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猛地坐起身子。將即使腹痛的要死仍不願意從好不容易睡著的夢中醒來的蘇芷推醒。粗略的為蘇芷檢查一番,穆茶連忙跑出蠍王洞大聲的朝著山下呼喊。
被肚子裡的小崽子折騰的生不如死,蘇芷每天都睡不好覺。睡不好脾氣便暴躁,剛開始的時候巫鐮還仗著自己巫醫的身份霸佔著蘇芷的石榻,和其他獸人一起“侍。寢”,到來後脾氣比小紅辣椒還嗆口的蘇芷嫌人多睡在一張石榻上太過擁擠。活生生的將巫鐮攆回到了他的藥谷中。
不過上有對策下有政。策,蘇芷醒著的時候不讓巫鐮爬chuang。巫鐮便入夜後趁著蘇芷睡著了再偷偷地睡到她的身側。
昨夜他還死皮賴臉的成功奪了寵,若不是不久之前為了給一個被毒蛇咬傷的獸人治病不得已離開了蠍王洞,穆茶這會兒也不用手足無措了。
誰也料不到巫鐮前腳剛走,蘇芷後腳就要“卸貨”。穆茶急得團團轉偏偏這大半夜的大家必然都處在熟睡之中,蠍王洞洞口連個鬼影都沒有,他根本找不到能夠幫忙的獸人。
巫鐮離開的時候穆茶沒有多加留意。他也不知道巫鐮是跟著誰一起離開了,蠍王山這麼大短時間誰知道巫鐮藏在哪家人的屋子裡。有找他的時間蘇芷都該瓜熟落地了。
穆茶都想跑到最近的農居里隨便拉個生過娃的雌性獸人過來助產了,偏偏擔心著蘇芷的安危,不敢輕易的離開蠍王洞,糾結的情緒將他團團包圍,穆茶都快被逼瘋了。
聽著蘇芷不斷髮出地慘叫聲,她痛,他比她更痛。
往日裡一副錚錚鐵骨,即便面臨著以一敵百的危險境地穆茶都沒有輕易的害怕過,如今不過是女人家要生孩子,他卻比被兇猛的野獸差一點撕裂了自己的胸膛時還要緊張。
即使蠍王洞裡沒有點著油燈,仍能就著山洞外的月光看到穆茶緊握著的拳頭,他的雙手不住的顫抖著,整個人的身子更是像風雨天的小草被狂風暴雨蹂。躪過一樣落魄。
思來想去,穆茶只能扯破了嗓子的站在洞口高聲呼喊著,欲圖在空曠的深夜裡,用這樣的方法把巡邏隊的獸人喚過來幫忙。
他的方法看起來笨拙終歸還是有點作用的,至少伴隨穆茶漸漸沙啞的嗓音,大莽終於舉著火把帶著巡邏隊的獸人們姍姍來遲的趕到了蠍王洞外。
原本還以為穆茶遇到了危險,所以才這般的聲嘶力竭,大莽他們早在來到蠍王洞百米外時便排兵佈陣的匍匐著埋伏在了蠍王洞四周,哪想默默地觀察了好半響後,沒見著入侵的敵軍,反倒只聽到了蘇芷突然傳出的慘叫!
被蘇芷的慘叫聲嚇了一跳,直到一個當過爸爸的雄性獸人想起了當初那個給自己生小獸人的雌性也曾傳出過相似的聲音,他小聲的同大莽提及一句,大莽這才恍然大悟。
連滾帶爬的從草叢中爬起身子,獸人們連忙爭先恐後的向著蠍王洞內跑去,想要快些佔據給好一點的位置迎接小女王或者小少爺的出生。
一群大老粗,讓他們殺敵可以,讓他們幫忙接生孩子那簡直是開玩笑!
穆茶都快急死了,他們卻只想著看一看蘇芷肚子裡的孩子究竟長什麼模樣,一腳踹在了跑的最快的一個獸人大腿上,將他踹了個狗吃屎,這群沒用的傢伙才分清了主次。
沒有巫鐮這等專業的巫醫坐鎮,大莽一干獸人同樣派不上用途,穆茶和他們簡單地吩咐了一番,這才迅速坐回到石榻旁,緊緊的握著蘇芷的手,安撫著蘇芷的情緒,不斷地給蘇芷擦拭著細汗,為她傳遞著力量。
得了穆茶的指令,大莽慌忙後知後覺的芒帶領著一干獸人手忙腳亂調轉了方向,他們急衝衝的四散開來,往雌性獸人們聚集的地方跑去。
幸好蘇芷的運氣不錯。大莽一群人沒能快速找到巫鐮,卻找來了一個正在起夜的,生過好幾胎小獸人的雌性。
連衣服都顧不上讓雌性穿好,大莽一把將噓噓了一半的雌性從草堆裡扛起,他快步扛著尖叫中的雌性往蠍王洞中跑去,在大莽的身後是一間間因為雌性的尖叫聲而迅速點亮了油燈的木屋。
雌性獸人的生理構造當真和人類有著迥異的區別,至少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