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於開啟‘摺紙’的方法也不同。”
提到正事,士兵們的表情有所收斂,態度嚴肅起來。
“最後,講課過程中,你們的注意力必須集中在我授課的內容上,調動你們的耳朵,而不是你們的眼睛。在下課期間,我允許你們看我,但上課期間,最好不要發現你們的視線總是在我身上徘徊……如果沒有做到。”幕西山冰冷地抿起嘴角,“相信我,那絕對不是有趣的經歷。”
這種不詳細說明的威脅,反而更讓人瞎想,不僅是士兵膽顫,連旁聽的蘇韻等人都感覺眼珠子無處安放。
幕西山講課的語速不慢,五十名士兵從頭到尾都在埋頭苦記,那些生僻的專業詞彙聽得人頭暈眼花,珍貴的紙質筆記本上寫得密密麻麻。
下課報時響起,士兵們齊齊鬆口了氣,似劫後餘生,抬頭看見幕西山端坐著看著他們,又再次閉上嘴巴。
這種美貌還真是難以消受……士兵這樣想著,卻忍不住抬頭多看幾眼,心裡欲哭無淚……可就是很想看怎麼辦?在這個顏值走下坡路的時代,美人就是旱地上的甘露。即使s基地的人均顏值因為速容丹和麵膜泡澡的出現得到提高,但與幕西山相比就是水滴和傾盆大雨的區別,沒有可比性。旱民對雨水的渴望就如本能一般,難以控制。
在《植物解析》的課本製作出來後,面對從淘汰計程車兵中徵收的另一批成績優異的學員,也開始了《變異植物的戰爭應用學》的課程。
幕西山在徵收第二批士兵時,專門檢視了這些人上學時化學實驗課的成績,也讓馮安面試時考了現場操作。提前半個消失,激動計程車兵們走入教室後,對桌上擺放的工具並不陌生,有些造型有些差別,士兵們擺弄著器具猜測著使用方法,討論間發現窗外多了許多人影。
“是聽課的人嗎?怎麼不進來?”一個士兵疑惑,旁邊人立刻解釋道:“應該不是聽課的人,可能是工作人員或者高層的家屬。”
“好像還有《卷軸使用》課計程車兵?不是都下課了嗎?”有人湊過來道,“老這麼在窗外待著,怪不自在的。”
“這算什麼……我聽說城主第一次上課那天,美貌就傳遍基地,那些聽課計程車兵一整晚都碾轉反側,被隊長罰跑圈回來後四處借筆記複習,要不是我親自看到都不敢相信!其中有幾個還曾經說過學習是傻逼才幹的事,小廣場劃出閱覽欄後從來都不去的,現在連吃飯都抱著筆記本扣字眼,差點沒被笑死。”
“還不是因為城主平常裹得太嚴實,只有講課時才不戴斗篷,好多人都偷溜進來看……那一身軍裝老帥氣了,上課時往講臺上一坐特優雅,現在士兵宿舍到處都在討論城主,還有士兵把人生目標都變成為城主赴湯蹈火!就連蔣城主不也是——”
話者聲音戛然而止,閉上嘴乖乖坐會座位,背對門口的人不解地追問:“蔣城主咋啦?”
旁邊接連坐好計程車兵挨個使眼色,背對門口的人回頭就看見蔣麒板著臉走進教室,這人立刻也手腳麻利的回到座位,他的前桌回頭小聲說:“自從城主的真容引起騷動後,蔣城主就跟進了教室,我就知道,咱們第一堂課他肯定會來。”
蔣麒坐在旁聽的位置,後面進來旁聽的人都尊敬地點頭,然後拉開距離,只有蘇韻坐在了蔣麒旁邊,笑著打招呼,“吃醋也不要擺在臉上嘛……看把士兵們都嚇壞了。”
蔣麒抿起唇瓣,移開視線不經意看到蘇韻手上的裝訂版書籍,訝異道:“這就是那本會動的書?”
“您都聽說了?”蘇韻遞出書,蔣麒接過後一頁頁翻看,手指在圖片上戳動,心中遠比臉上更加驚異,嘴裡道:“聽西山說過,只是還沒親眼看到。”
“嗯,這一批早上才到,您沒見過也是自然。”蘇韻解釋道,“除了這個,新的課本與資料也會製作,您看看其他工作人員手裡的東西就知道了。”
蔣麒視線一轉,果然發現工作人員的手裡都拿著變異蝙蝠的眼睛,上面還刻畫著奇怪的紋路。蘇韻在旁邊道:“這些旁聽人員有不少水系異能者,還有一個稀有的腦系的操作異能者,每節課的授課內容都會被錄製下來,整合後會製作成新的書籍或者輔助教材,城主事忙,我們要儘快培養出新的教師,聽說城主從養殖基地帶來的那些人也即將開始授課,在廢掉異能的新兵中培養秘密人才。”
“這些可以隨便告訴他人?”蔣麒看著蘇韻的目光一瞬間變得警惕。
蘇韻失笑,“這些我們旁聽的每個人都知道,城主既然允許您進入課堂,想必對您也是毫無保留的態度。請您務必珍惜我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