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在有個年長的僕從說道:“少爺,看那人裝束,像是錦衣衛的人……”
年輕男子聽了更是暴怒,喝道:“錦衣衛,錦衣衛的人怎麼了?!還不是一群狗奴才!”
聽男子這麼說,幾個僕從都嚇的面無人色,年長的僕從趕緊賠笑道:“少爺別生氣了,小的聽說大音庵新近來了一名絕色,您要不要去尋這個樂子?”一面說,一面親自彎下|身給他擦去衣襬上的泥水。
男子這才收斂了怒氣,呸了一口,罵道:“真是晦氣!”說完,他瞪了一眼那僕從,說道,“蕭四,不用擦了!”
名喚蕭四的僕從趕緊笑著應了,立刻有小廝來蹲在馬車的踏板前,讓男子踩踏在背上上車。蕭四對車伕說道:“去大音庵。”
十數里開外,一名身著行蟒曳撒的方臉男子帶著十餘個尖冒褐衣白皮靴的下手安靜地站在大街中央,其方圓幾里內都已無人跡,看排場正是東廠的檔頭與番役。縱馬男子勒停了駿馬,翻身下來,那東廠的檔頭已然開口:“秦校尉,我等恭候多時了。”
來人正是秦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