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會嗎?”說實話,銀月望著這麼高的階梯也突然的後悔讓宮臣語在上面等候了,他現在可是孩子,讓他爬這麼高?累也累死了。
夏侯丞聽因望著矮自己很多的小傢伙,輕輕的點頭,臉色依舊成灰白色:“是我要來的,只是想去去身上的黴氣,我可不想再招惹什麼邪門歪道、心裡變態者……”
“邪門歪道?心裡變態?”銀月聽他這麼評價自己,真是恨不得一掌摑死他,他有這麼可怕嗎?有這麼招他嫌嗎?他是鬼嗎?竟然要到萬佛寺來去除他。
夏侯丞思慮好久,最後望了一眼眼前的千層階梯,咬緊牙關的扭頭:“走吧……為了我身家清白以後無汙垢,拼了。”
“你揹我。”銀月輕蔑的瞥著他,理所當然的說出這句話。
夏侯丞音言高挑眉峰,媚色的桃花眼裡是滿滿的不情不願,牽帶著眼尾的那顆淚痣顯得可憐極了:“揹你?你竟然讓我老人家揹你?小屁孩應該好好鍛鍊身體你不知道嗎?”
銀月再次理所當然的搖頭:“是你讓我來的,所以你負責揹我。”
“不要!”夏侯丞扭頭乾脆的拒絕。
離紛尷尬的處在二人的中間,左右的望著夏侯丞與銀月,心裡一陣憂慮與膽怯,最後還是緊攥雙手開了口:“我來背吧。”
銀月皺眉眯眼冷冷的凝視離紛,開啟的嫩唇只溢位一個字:“滾!”
離紛音言花容嚇得蒼白無樣,雙腿冒然的後退幾步差點跪在了地上請罪。
夏侯丞望著離紛委屈的面龐,驟然憐香惜玉起來,於是乎伸手隨意的一個巴掌落在了銀月的後腦勺,指責著某人:“呀……小屁孩怎麼跟嬸孃說話的?”
銀月報復性的抬腳踹著夏侯丞的小腿,命令般的開口:“揹我上去。”
“臭小子……早知道不帶你過來,待會到了上面我就把你扔了。”雖然這麼說,但是夏侯丞還是蹲下了修長的身形,任由某人趴在了他的背上。
“喂……你也太重了吧?”在夏侯丞背起銀月踏上階梯的一瞬間某人就嗤著臉開始了抱怨。
銀月學著剛剛夏侯丞嫌惡嘴臉的樣子,抬手一個巴掌落在了他的後鬧勺,又一次理所當然的回答:“你是男人嗎?背個孩子還頻頻抱怨?”
離紛默默的跟在他們的身後,現況給她唯一的感覺便是她是多餘的,不管是夏侯丞還是銀月他們二人都變了。
從前不管什麼時候夏侯丞總是先照顧她問候她,現在他所有的精力都在銀月的身上,雖然他只是個孩子。
她高高在上的教主也變了,似乎懂得親人他人,可是這個他人只有夏侯丞一個。
也許正因為這樣離紛莫名了討厭現在的感覺,因為她的確變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沿途的風景很美,有山有水有花香,還有不少小販在吆喝著,只可惜夏侯丞與銀月二人只顧著吵嘴並沒有注意這些,而離紛跟在他們的身後,也只顧著魂飛原外。
“哇……終於上來了……臭小子快下去,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兩個多時辰的艱苦路程讓夏侯丞直接有癱軟在地的衝動,可為了他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形象,他忍了。
“蹲下身。”又是命令般的聲音。
“真是……”夏侯丞扭頭斜瞥了身後的那張小臉,真想一巴掌把他揍出個孩子樣。
“這裡這麼熱鬧我們轉轉吧。”離紛鼓足勇氣的插足二人之間,其實這也是銀月安排的,畢竟他要離開夏侯丞的視線與宮臣語會合。
“好啊……”夏侯丞應答著點頭。
比起下面上面可是熱鬧的多,雖然沒有做到人擠人,但是也差不多了,夏侯丞此次前來最主要的是想找個大師指點一下迷津,雖然他不是很相信,總比沒有的好。
三人翩翩來到萬佛寺中先是拜了佛,當然銀月除外,因為他從來不會相信這些東西,所以也從來不會拜。
夏侯丞拜完佛抽了一根籤,送了點香油錢便去找大師解讀了。
“大師可否解釋一下這個是何意思?”夏侯丞人模人樣的雙手併攏,詢問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老和尚。
和尚點頭回以禮貌,接過竹籤看了一眼簽字,隨後則抬頭瞧望眼前的三人,最後視線定格在了銀月的身上,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神色。
“大師怎麼了?”夏侯成莫名其妙的望著一直看著銀月的和尚不解的詢問著。
“施主請坐。”和尚開口。
夏侯丞輕‘哦’一聲,便坐了下來。
“施主此籤即為上上籤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