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教主刺去。
“銀月!就這幾個人,你想……嘔……”男人想說的是‘就這幾個人你還想跟本尊鬥,簡直是找死,’沒想到一句話沒說完,自己則猛吐一口黑血,頓時渾身一震無力。
“架起來,我來看看大教主這是怎麼了?”
“是!”靠近教主的花影與玄霄點頭,恭敬的架起了他的身體。
銀月見此,起身靠近,微眨的雙眼帶著弄弄的蔑視,右手輕柔的揉搓著左手中指上佩戴的血紅色玉戒,饒有興趣道:“教主……琴姬的味道不錯吧……就知道你會喜歡……因為她的身體上都是可以助你早一步登入極樂世界的……毒藥……”
“你……你下毒……卑鄙……”教主當真沒想到他會有這一遭。
“哈哈哈……卑鄙?別忘記了,你我都是魔教中人,卑鄙!難道不是你我慣用的招數?不過……你應該要感謝我,在你臨死之前,讓你最後的風流了一把,不然,你如何牡丹花下死?如何到陰曹地府做個風流鬼呢?”
“銀月!你以為殺了我,教眾就會服從你嗎?別做夢了!窺視教主之位的又何止只有你,你一個副教主,想全全掌握鬼魅簡直是做夢!”
“好啊……那本教主便更要掌握了,只是你似乎已經看不到了!還有就是要謝謝那本秘籍,很不錯!”輕言魅笑,未深入眸間,厲光閃過留下的是戲謔的嘲意,嘲意過後的頃刻間,是一劍刺穿男人心臟的動作。
“你拿了陰陽秘籍?你練了?哈哈……你……一定會……比我死的慘…一定會的…”
男人睜著圓溜溜的雙眼,望了一眼刺穿前胸的劍,最後望了一眼銀月,睜著圓溜溜的眼睛,一臉死不瞑目之象。
銀月輕扯唇角露出許些笑意的同時把長劍從男人的身體裡拔了出來,霎時間妖冶帶著濃重腥味的血滴迸濺了他一身,染紅了妖異的紫色長衫。
銀月低頭厭惡的望著衣衫上的血滴,揮手連瞧都沒有教主一眼,便不帶一絲感情開口:“拖下去!大卸八塊!掛在教眾示眾,不服從者一律殺無赦!本教主從今日起要統治鬼魅,血洗江湖!”
房間裡持劍的五個男人包括半裸身的琴姬,言聽銀月的話,同時單膝跪地,齊聲道:“教主英明!吾等定生死同隨!”
“哈哈哈……”
銀月傲然背對身後的六人,狂妄的仰頭大笑著,他的笑聲帶著難以言喻的恐懼,會讓人身間一抖。
他終於站在魔教的頂峰,接下來,他要仰望這個黑暗的世界,他要笑看著別人痛苦,要讓血腥屍體橫滿夏侯國。
109 很急……
夜色很深,燃燒的篝火獻媚般的搖擺著炙熱的火光,而嫣紅的火光卻曖昧般的照耀著坐在旁邊姿勢曖昧的二人身上。
此時此刻,夏侯丞可是全身赤。裸。裸的坐在銀月的懷裡,也許是因為某人看不到的原因吧,夏侯丞不管是表情還是回抱他的手勢,無不彰顯著勾。引的意味。
“喂,好冷,抱緊點我可是為了救你才這樣的。”夏侯丞緊緊的攬著某人的身體,就像一個得了先機的怨婦,整個身子都快鑲進了銀月的衣服裡,可他還是不滿足,想要更多的溫暖。
“我說不讓你洗澡你偏洗,現在冷了怪我沒抱緊嗎?”
銀月知道這傢伙難纏,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難纏,他現在眼睛看不到難道某些人不應該好好的照顧他嗎?結果恰恰相反,某人仗著自己的手和腿都不行,想盡辦法的指使他,大半夜的幹那個做這個的,這不剛剛把他扔到小河裡洗完澡,這人又喊著冷。
銀月現在當真的佩服自己的耐性,要是在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估計這傢伙早就成人肉餡餅了。
夏侯丞現在自己給自己封了一個大功臣的封號,聽到銀月的反駁,上去就給他一個大彈指,語態囂張的開口:“不怪你難道怪我嗎?誰讓某個混蛋上了老子就跑了,如果不跑那些個王八蛋能趁人之危嗎?老子的清白當時差點被一個陌生人給玷汙了,這個你必須負起責任。”
銀月冷臉,抬手摸著還在發疼的額頭,真想一巴掌削死他,這傢伙真的以為自己看不到就什麼都不行了嗎?現在竟然敢膽大妄為的對他出手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兩天不罵提拎甩褂。
“信不信我把你扔在火堆裡,永遠的被溫暖著。”銀月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抱著夏侯丞站了起來。
因為銀月的眼睛看不到,夏侯丞不能從他的眼睛看出個所以然,所以他斗膽的心,渾然的顫了一顫,他還記得第一次在池中的差點被他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