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江仲寧很認真地將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厲王果真不好惹,皇上一看到侯爺跟厲王聯手,當然不再堅持,只是他不知道是太笨還是故意的,明明小小的戰役便能分出勝負,他偏要用整座江山當賭注。”
“他貴為九五之尊,為何竟做些令人費解的事?”
“誰也猜不透他。”朱守鎮深幽的眼睛一片茫然,朱桓楊對皇朝的恨意仍是個謎。“不管怎麼說,總算休兵了,這次多虧東陽將軍和風及川救回的難民,還有厲王從中調停,和談的結果就是,本侯的人可以安全撤離皇宮,但要留下治國所需的銀兩。”天知道那些銀兩朱桓楊到底是用到哪去了,他一心只想搞垮冬楚,他才不信他會拿那些銀兩用在治國上。
“原來如此……”
“厲王雖然有勸侯爺留下,但侯爺覺得還是離開帝京比較好。”
“別再說了,先與本侯去後山處理運過來的東西。”朱守鎮心想要是再不阻止江仲寧,他不知道要說到什麼時候才甘願。
“那夫人……”
“本侯有一個驚喜給她。”朱守鎮心情大好地望著轉晴的天空,整個人輕鬆無比,他終於可以和心愛的女人長相廝守了。
錢朵朵皺著小臉倚在門邊,惡狠狠地瞪著屋前的小路,很好!他竟然還不來道歉,她還天真的以為他會追過來,結果他不但沒有,甚至還讓她苦等了五天!
“朵朵,我們還是回去吧。”蛤蟆望著宮殿的方向道。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她才不會這麼沒骨氣,除非朱守鎮親自來接她,並向她道歉。“你假裝沒事不就得了!”
“那樣太沒志氣了。”
兩個人正在拌嘴,只見風及川神色焦急地衝向碼頭。
“你怎麼來了?”蛤蟆連忙放聲問道。
“我要出海。”
“為什麼?”原本染病的人都康復得差不多了,為何還要出海?
“我要去其他島找藥材,侯爺有傷在身,而且傷得不輕。”風及川邊說邊登上大船,風風火火地準備出航。
“什麼?”錢朵朵胸口猛然一緊。
此時兩人又突然看見江仲寧一邊傷心地哭著,一邊半伏在雪地上,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這是怎麼回事?”錢朵朵三步並作兩步,毫不客氣地抓起江仲寧就問。
“侯爺快不行了,我希望島上有大夫所說的藥材。”江仲寧假裝抹眼淚的時候偷偷笑了一下。
他真的受傷了?那天看起來明明就很好,該不會他又刻意隱瞞她吧?錢朵朵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嚇得心亂如麻,不由得拔足狂奔。
當她緊張的跑入殿內,才發現自己上了當,只見廣闊的廳堂裡張燈結綵,一片喜氣。
“朱守鎮!”錢朵朵氣得直跺腳,還來不及找到罪魁禍首,就被錢家的女人們給困住,拖進一旁的偏廳。
“你……你們……”
那些女人哪管她要說什麼,拉著她便是一番梳洗打扮。
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個新嫁娘頓時出現在大家眼前。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錢朵朵被折騰得腦袋一片模糊。
她們鐵了心不跟她說話,見她都打扮妥當了,最後替她戴上鳳寇,蓋上蓋頭,將她押出房外。
“我的新娘來了。”朱守鎮含笑的聲音響起,其中有著掩飾不了的喜悅。
錢朵朵憤怒的大吼,“聽說你得了重病,我看你倒活得很好嘛!”
“我的確得了重病。”
“什麼病?”上前兩步,錢朵朵一把扯去蓋頭,與朱守鎮四目相對,見他也一身紅衣,胸前結綵,一時之間火氣消了一大半,目光留戀又擔憂的望著他俊雅的臉。
“思妻病。”
“哼!”錢朵朵嬌嗔。
“小籠包,我知道你還在生氣,這場婚禮算是我對你的道歉。”
“不接受!”她哪這麼好打發。
“朵朵,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彌補你,每次只要一想到讓你難過,我的心就痛得不得了,從今以後,我會乖乖聽你的話,你別再生氣了好不好?”
看著錢朵朵有些動搖的表情,朱守鎮就知道裝可憐這招一定有效,他打蛇隨棍上的使出最後絕招。
“你看!你爹已經在那裡等了快一個時辰了,他老人家原本高高興興地等著看咱們拜堂呢,但一看到你扯下蓋頭,他似乎有點不高興了……”朱守鎮迷人地笑道。
“你……”一對上他深情的目光,她連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