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鍾石,畢竟鍾石一旦走出賭場的門口就是兩重天,極有可能就徹底地和他再無任何關係。
為了能攀附上鍾石這樣的人,姿態放得再低安東尼奧也願意,畢竟對方可是這個星球上最頂尖的存在之一。他當然不敢奢望這樣的人會成為賭場的常客,只要得到對方隻言片語的點撥就足以讓他心滿意足了。
眼看著鍾石就要離開,安東尼奧忍不住開口勸了一句。他很清楚對於這樣的人來說,只能夠委婉地表達,甚至話語當中任何能夠引起對方不悅的內容都要剔除,否則很容易得罪對方。
“不必了!”
對於安東尼奧的這副姿態,鍾石只是略一細想,就明白對方心中所想,不過他的確沒有任何結交對方的意思,當下淡淡地拒絕道。“抱歉,安東尼奧先生,我還有其他的事情。下次有機會,我一定會來這裡好好地玩一玩。”
聽到鍾石的話,安東尼奧也明白了對方的心思,當下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不過下一刻他就恢復了正常心態,依然有說有笑地陪同鍾石向外面走去。
這間賭場的規模很大,一樓的大廳足足有上千平米大小,一張張賭桌錯落有致地擺放著,著裝一致的荷官們有條不紊地應付著面前的賭客。人流如織的大廳內,穿著暴露、性感迷人的兔女郎端著酒盤,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地穿梭不止,構成了一副獨特豔麗的風景畫。
在大廳的撲克區外,一排排的老虎機整齊地排列著。叮鈴鈴的鈴聲時不時地響起。在老虎機區域的另一邊,則是輪盤區,那裡同樣是人頭攢動,絲毫不亞於這邊的撲克區。
這是一個紙醉金迷的地方,是天堂也是地獄。
只要你有錢,什麼樣的服務都能夠得到,保證能夠得到天堂一般的享受:金錢、酒精、香菸、女人甚至是違禁的毒品,只要你能夠想象到的。他們都會提供給你;但如果你賭到貧困潦倒、身無分文,那麼這裡的一切都將消失得無影無蹤。等待你的只會是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被毫不留情地掃地出門。
鍾石慢騰騰地走著,順便觀察著四周賭客的表情,他們有人欣喜、有人沮喪,各種表情不一而足。而讓鍾石感到驚訝的是,這些賭客的臉上呈現出來的最多的一種表情,竟然是木然。
“這是他們的自我選擇!”
或許是意識到鍾石在默默觀察。阿爾貝託。安東尼奧停下腳步,在鍾石身邊嘆了一口氣,略顯無奈地說道,“他們都是成年人,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鍾石默默地點了點頭。不再繼續觀察,正準備邁步繼續前進,卻不想這個時候,不遠處一名四十來歲的白人男子衝著這邊喊道:“嘿,那個亞洲人,過來,過來!”
看了看四周,鍾石發現只有自己是亞洲面孔,當下驚訝地朝著對方看去,用手指著自己,詢問道:“你是在說我?”
“對,對,就是你!”
那名男子重複著,又朝著鍾石揮手道,“快過來,我有好東西給你!”
這個突兀的舉動頓時引起了阿爾貝託。安東尼奧的警覺,他朝著四周一使眼色,頓時兩名黑人保鏢朝這邊走了過來。
這裡是他的地盤,如果鍾石出了什麼意外情況,他可不一定擔得起這個責任。所以這個意外情況一出現,他就立刻如臨大敵,叫上附近的保鏢上前去查探是個什麼情況。
“沒必要,我倒要看看,這個傢伙到底要幹什麼。”
鍾石呵呵一笑,擺手制止了對方的行為,抬腳朝著那名白人中年男子走去,邊走邊說道,“反正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不如陪他玩一玩。”
阿爾貝託。安東尼奧整張臉頓時就苦了下來。就在剛剛,鍾石還委婉地拒絕了他,但現在卻說自己無所事事,這個態度讓他感受到鍾石刻意和自己保持距離。不過現在也好,至少自己有更多的時間和他相處,說不定還有從他口中套話的機會。
當下他朝著兩名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也跟著鍾石走了過來。
“嘿,亞洲人,怎麼走了?不會是輸光了吧?”
那名中年白人男子端著一杯威士忌,眼見著鍾石走了過來,嘿嘿一笑,略顯猥瑣地問道,“老子我今天心情好,就賞你一些籌碼,讓你繼續玩!”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身前的桌子上抓出一大把籌碼,硬塞到鍾石的懷中,“怎麼樣,過來陪我玩一會,輸了都算我的。”
“你確定這是給我的?”
對方的舉動不算是友好,口中的酒氣幾乎要噴到鍾石的臉上,但鍾石自始至終保持了足夠的風度,笑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