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否決掉,最終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只是來監控某個人的行動。”
如果對方是希臘政府的人,那斷然不會問他和希臘政府之間子虛烏有的交易。但如果不是希臘政府的人,那對方到底是什麼來意。暫時就不可而知了。
難道是鍾石的人?這個念頭只在索羅斯的腦海當中閃過一秒鐘,就被他斷然地否決掉。按照他對鍾石的瞭解,對方是不屑於用這樣的手段的,同時也是不可能調動衛星的。
如果整件事換做鍾石的話,那鍾石只會在金融市場上設一個大坑。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跳進去,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暗中派人審訊了。
“什麼人?”
鬍鬚男子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繼續追問道,“他和你之間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監控他?”
“一個叫鍾石的東方男子,同時也是天域基金的掌控人!”
到了這個時候,索羅斯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截了當地坦白回答道,“我懷疑他在和希臘政府做某些交易,從而影響國際金融市場,藉以非法地牟利。”
“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
眼見著對方很識趣,一步步按照劇本走,鬍鬚男子心中大喜,和其他幾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又繼續問道,“還有,這應該不是你第一次這麼做了吧,把以前的情況也一併說出來。”
“事情是這樣的……”
雖然還是沒能弄清楚對方到底想要他幹什麼,但既然能夠對自己的畢生死敵不利,索羅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當下毫無保留地說道,“其實在去年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他的行蹤。先是在土耳其,他和幾個希臘工會的主席進行了秘密會議,緊接著希臘就爆發了規模最大的罷工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