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辭,可以完美地解釋這個問題,但安德魯的態度讓他打消了解釋的念頭。
“這樣吧,我們打一個賭。稍後我會在香港收購一家經紀公司,如果你贏了的話,我讓你做這家經紀公司的大班,如果你輸了,我要求你從底做起,在三年內坐上大班的位置!”
“新經紀公司?大班?成交!”
安德魯有些猶豫,事實上他話雖然說得很偏激,但內心並沒有多少信心,畢竟鍾石不止是他的客戶,也是這家經紀行的最大客戶之一。萬一這件事鬧到高層,遭殃的只會是他自己。如今鍾石給了他臺階下,他也正好順勢而為。
從美國股市裡調來的資金,很快地投入到新加坡市場。鍾石很心痛,這些在八七年買到了“漂亮50”的股票,想要再以一個當初的價位購買,恐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命運就是這麼巧合,這邊吉姆剛放出買單,正好就被入場的鐘石的資金接了下來。(感謝書友詭密的再次打賞!同時也希望更多的書友能夠支援本書!)
第四十三章 聖誕戰役(四)
一九**年,臨近年末,十二月的倒數第二個星期,距離聖誕節只有不到七天的時間了。
在這期間,日本股市受到新加坡期指的影響,已經連續上漲了六個星期,從十一月的35500點漲到十二月的38200點,累計漲幅接近一成。在新年到來之際,所有人都樂觀地希望,在最後兩個星期內,指數能夠一路攀升到40000點。
至於哪裡是盡頭,誰也不知道,絕大部分人都希望能夠繼續瘋狂地上漲下去,儘管他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在整個一月份的期指合約上,吉姆和他的團隊一直都避而不戰,總是在比較高的價位丟擲一小部分空單,成交後在一個可以容許的範圍內操作,及時地止損離場。以至於日本的財團想找他決戰,也沒有機會。
在這種情況下,日本的財團聯盟矛盾開始凸顯出來。
可以共患難,不能共富貴,這是世界上絕大多數人的通病,尤其是在東亞文化圈中,最講究的是單打獨鬥,而不是團隊配合。
日本財團在新加坡的代表們開始要求瓜分利潤,並且解散這個暫時性的聯盟。
這也無可厚非,在空頭銷聲匿跡之後,而且聯合賬戶上有著一筆超過十億美元的利潤下,誰都不想再大權旁落,把功勞讓給別人,他們可不想揹負上無能的罪名。
首先提出來的是最先支援聯盟的小田澤太郎,然後是三菱財團的渡邊良一,接著其他幾家財團一看情形不對,也爭先恐後地向巖本薰提出解散的要求。
事實上,這兩次戰役所賺的利潤,已經超過了過去一年他們賺的利潤的總和。有的人甚至在私下算了一筆賬,按照份額他們能分到的利潤,有的甚至超過了他們來新加坡三年的總和。
不少人都抱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心態,希望這最後兩個星期能夠平平穩穩地度過,這樣他們不僅能夠過一個好的假期,而且在未來一年的職位調整中佔據一個領先的位置。
還是在以前結盟的那個地方,同樣的幾個人,甚至連陪酒的歌舞伎都是相同的那幾個人,只不過商談的內容截然不同——散夥。
“諸君,你們真的要這麼做嗎?”巖本薰不甘心,還想做最後的努力。他心中很清楚,空頭這次被擊敗,但是並沒有被擊垮,有很大的可能會捲土重來。
“巖本桑,我們非常確定,也很感謝你在這段時間對我們的幫助。這一點我會向東京方面如實稟告的,巖本桑就等著離開這個悶熱的地方吧!”
小田笑呵呵地說道。他故意說成是巖本薰的幫助,而不是領導,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我並不承認有聯盟這件事,打敗空頭是所有在日本的財團精誠所至的結果,實際上是抹殺了巖本薰的功勞。
“不錯,巖本桑辛苦了。你也知道,對於我們三菱會社來說,年底將是一個非常忙碌的時候,我在東京的上層已經三番兩次地催促我將戰績報上去,好給股東有個交代。巖本桑,說實話,我也很為難啊,希望你高抬貴手,拜託了!”
說完,渡邊良一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神情嚴峻地像是在委託後事。
巖本薰連忙閃開身子,避過這一鞠躬,同時在他心中暗歎一聲,知道大勢已定,不可挽回了。
“巖本桑,感謝你在這段時間的努力,以後日本的未來就交給你了!”
“是啊,按照巖本桑的勢頭,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坐上會長的位置,想入主大藏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