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冒出一個惡毒的想法,站起來說道:“鍾先生,按照你的說法,恒生市場貌似大有可為,就是不知道你的基金會不會牽扯到裡面去?”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無不是臉色大變,就連諸葛館也饒有興趣地盯著鍾石,看他到底怎麼作答。
鍾石轉過頭來,義正詞嚴地說道:“首先資本逐利是正常的商業行為,我這麼做也是正常的,至少在法律上毫無指責,你必須要明白這一點。其次,我並不打算這麼做,無論如何,香港也是我的根基。而且華夏剛剛收回香港,如果我在這種敏感的時候做空股市,不僅是一種不講政治、不顧大局的行為,而且很可能影響到數以萬計的人的生計,這絕對不是我想看到的。記住,我不是索羅斯!”
他這幾句話說得正義凜然,大氣磅礴,而且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即便有人想反駁,也根本說不出半點不是。
宋凌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好像當眾被人扇了耳光一樣,他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火辣,偷著眼睛瞄向諸葛館,發現首長一臉的欣賞之色,心中就是一寒,不敢再繼續挑釁下去,只得悻悻地坐了下來。
“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諸葛館微微地拍了拍巴掌,又想了想,這才說道,“我有意讓你管理一部分資金,當然這部分資金是應對香港股市的下跌,其他方面都按照市場的規則辦理,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這分明是拿錢給鍾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