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慈教會的人?”
瑪格麗特緊張起來,答道:“沒錯。。。。請別擾亂我說話,我們透過他們的運輸機來到朝暉,當時木遙南北市鎮的道路尚未被阻絕,我們便來到軍閥頭子李丙綸的地盤,立夫倫特輕而易舉的轉化了他,打算以此為基地,作為進入恆雪山的中轉站,可是。。。。。”
我察覺到她氣息稍有停頓,立即又喊道:“立夫倫特是你們教中的重要人物嗎?他似乎是你們一群人的首領。”
瑪格麗特深深呼吸,似乎在平復情緒,她說:“你又打斷我說話啦,兄弟面,但我不會怪你的。。。。沒錯,立夫倫特是我們法國教區的教長,他可算得上是一位非常睿智的兄弟。可他總顯得喜歡刺探**,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總有些不自在,現在我總算知道,這有可能是因為他用影子刺探我心靈的原因。。。。。”
我開口說道:“那麼。。。。”
她突然叫道:“別插話!兄弟面,不然我就賭上你的嘴巴!”
我嚇了一跳,怒道:“你還有臉說我?是你先一直打斷我說話的吧!”
她瞪著我,表情狂熱,有些躍躍欲試,我心裡雖然怕的要命,但卻不能服軟,哼哼笑了幾聲,張嘴說道:“你瞅啥?”
她猛然朝前一撲,抱住我,嘴唇與我嘴巴緊緊貼住,癲狂的與我擁·吻起來,我震驚至極,一時有些發呆,只感到她的舌頭在我嘴裡攪動,身子骨散發出芬芳的氣息,雙目緊閉,額頭上的第三隻眼倒不停的眨著,似乎有些害羞。
莫比扎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抓耳撓腮,喊道:“搞什麼?主人,你在吸他的血嗎?”
我輕輕一推,瑪格麗特如同觸電一般與我分開,我見到她眼中含著熱淚,蒼白的臉上有一絲緋紅,原先堅毅的模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羞澀與激動,她慌忙說道:“對不起,兄弟面,我。。。。我太無禮啦。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老是搶我的話,這是我有生以來頭一遭,我也不知道怎麼迷了魂,一見到你開口,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啦。”
我對自己的小兄弟施展了殘酷的鎮壓,總算沒讓它丟盡我的臉,我強作鎮定,微笑著說:“我到是頭一次見到你這樣親切的血族,女士。”其實還有好幾次類似的情形,不過陰差陽錯之下,讓我逃過了她們的魔掌,至今思之,我仍然深感懊悔。
她不好意思的整理整理儀容,說:“如果你不再搶我的話頭,我發誓絕不會再這麼對待你。。。。。”
我下意識的插話說:“你這算是威脅嗎?瑪格麗特女士?我怎麼覺得算是一種鼓勵呢?”
她像是得到訊號一樣,一下子如寵物狗一樣將我撲倒,再度與我用力吻在一塊兒,這一次她更加過分,雙手在我身上游移不定,雙腿頂開我的腿,四肢與我複雜的糾纏在一塊兒,我無法抵抗,只能任由她親吻不止。
要說我無動於衷,我是在撒彌天大謊,可我的心屬於輕蟬大人,連緹豐王子的誘·惑我都能抵禦,這美麗的血族女郎中呀,雖然你試圖強·佔我美好的軀體,但我是不會讓你輕易得逞的。
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正準備替她寬·衣解·帶,她尖叫起來,雙手用力,呼地一聲,一股巨力傳來,將我扔上了天空,我嗚呼哀嚎,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在了遠處的雪地裡,她紅著臉,發了一會兒愣,連忙跑著將我扶了起來,歉然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對我這樣。。。我生前是個挺正經的女人,我已經有近千年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了,請原諒我的魯莽,抱歉。”
六十七 光明的復仇
這殘忍的女魔頭,她想要用酷刑令我屈服,沒錯,她能夠摧殘我柔弱的嬌·軀,但她不能夠佔有我純潔的心。不,恰巧相反,在她的折磨下,我甚至產生了極大的快·感。
我想象著綠面具將我剝得赤·條·條的,用皮·鞭和蠟燭油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千四百四十分鐘八萬六千四百秒的玷·汙我著,鮮血與汁·液齊飛,眼淚與嬌·喘共舞,那是何等美妙的。。。。
我的想法似乎招來大禍,在我記憶中,這是綠面具頭一次發那麼大脾氣,她怒道:“你去死吧!”
痛苦頓時加倍,彷彿每一根神經都在被蛆蟲咬齧,我再也撐不住了,哀嚎道:“饒命啊,饒命啊!”
她喊道:“告訴我實情!你剛剛做的一切!”
我抹著淚水,囁嚅道:“我想了三套計劃,第一套是招來蟲子,第二套是劈開他的腦子,第三套是讓太陽把他烤死,真的,就只有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