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瑪格麗特低頭看看,眼中忽然閃過些許憐憫,她將他扔在地上,轉過頭來,三隻眼睛同時朝我注視,我下意識的有些害怕,但很快覺得不對,哪有債主害怕欠債的?於是我挺起胸膛,微笑道:“瑪格麗特女士。。。。。”
她一下子抱住我,柔聲說:“叫我瑪格麗特吧,你叫什麼名字?我的恩人?告訴我你的名字,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兄弟了。”
我有些透不過氣來,勉強一字一句的說:“我叫‘面具’,那是中文,英文名叫。。。。”
她不等我說完,將我推到她面前,笑著說:“我叫你面吧。”
我連忙大聲道:“請你叫我面具,女士。”
瑪格麗特說:“兄弟‘面’,戴默爾上哪兒去了?”
我悶悶不樂,因為這名字實在難聽,但她不聽我的,我也拿她沒辦法,我擺出一副梵蒂岡教皇般的派頭,淡淡的說:“正如我承諾的那樣,他已經死了,在陽光下化作了灰塵。在他臨死之前,他的慘叫聲迴盪在這峽谷中的每一座山峰上,而我。。。。”
我正想描繪我當時的威風,瑪格麗特突然跪倒在地,捂住臉頰,嗚嗚哭了起來,我失落萬分,對這不聽人說話的女人著實厭惡,但她這種哭法,看起來又有些可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