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綠面具說:“不要為我難過,朋友們,我只不過暫時不能動彈罷了,我相信這樣的病菌並不足以殺死我。你們不要因為我而耽擱行程,把我留在這兒吧,找一間舒適的房間供我熟睡,我相信只要你們的研究取得進展,海德教授總能夠找到治癒我的方法。”
無策與海爾辛淚流滿面,無策大聲哭喊道:“你這個大公無私的混蛋!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是這樣的好人?”海爾辛也哭喊道:“我要在梵蒂岡為你樹一座雕塑,面具!以此紀念你偉大的精神。”
我忽然意識到,如果我想要扮作聖人,這群傢伙一定也會信以為真,可我以往的形象怎麼會如此糟糕呢?這也許不是我本人的原因,一定是這些盲目的笨蛋都瞎了眼吧。
海德教授走上前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對他們兩人說道:“剛剛在紫藤鐘的幼蟲替我治療病狀的時候,不知為何,我大腦忽然破譯了關於這疾病的一部分資訊,瞭解了這病症的發展與後果,它絕不會致命,但會用一層厚厚的青苔將病人覆蓋住,讓他進入類似冰凍睡眠的狀態。放心吧,兩位,你們的朋友會安然無恙的,無論多麼艱難,我一定會想法治癒他。”
是綠面具讓他產生這樣想法的,她要制止我的行動,而且完美的將我隱蔽起來。她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間,他們欣喜的走上了她為所有人指明的道路,可這一切卻又如此自然,巧妙的彷彿偶然。
但唯有我知道,對她而言,並沒有什麼偶然。
苔蘚漸漸如木乃伊的裹屍布般將我纏了起來,形成了一副頗為堅硬的鎧甲,教授在這症狀發生之前,在我手腕上安放了一個監測心跳的裝置,但他很快就懊惱的發現這儀器毫無用處,因為苔蘚內部存在著強烈的干擾波,以至於儀器根本無法正常工作。
無策問:“教授,你確信他還活著嗎?”
海德點頭道:“百分百肯定,我大腦解密的基因資料不會有誤,讓我們把他運回潛艇吧。放心,伯爵,此時此刻,面具先生其實比咱們所有人都要安全。”
海爾辛與無策振作起來,他們與戰友們登上了翻山獸,圍牆上計程車兵們用火力掩護他們走出了大門,朝著峽谷的方向趕去,與此同時,教授讓人護送著我返回了潛艇,將我安置在潛艇的研究室內。
幾個小時之後,潛艇上的人進入了睡眠,連那些監控室的人都在神秘波動的影響下變得昏昏沉沉的。
綠面具破開了青苔甲殼,如蚯蚓出土般鑽了出來。
她輕輕擦拭著秀美脫俗的臉頰,用綠寶石般動人的雙眼環顧四周,確信無論任何角度都沒有注目她的資訊素波動,隨後她完美的重塑了甲殼。
她光溜溜的走出研究室,在某個無人的房間內找了一套服飾穿上,打扮妥當之後,她進入了隱形的狀態,潛入監控室,消除了監控錄影,在不知不覺中走出了潛艇。
十七 鬼蟲的暴動
這兒雖然靠近雪山,但在春季時候,氣候宜人,暖風融融,潛艇上那群凡人乘客興致大好,精力充沛的在木遙城鎮中四處走動,似乎一點兒也不怕城裡的騷亂。如果他們知道城外那些猛獸般蟲子的災難,肯定哭著喊著想要逃走。
我問無策:“宋月小姐呢?”
無策高興的說:“我可算甩掉她了,她哭罵我無情無義,現在可能又和安家修先生複合了。”
我怒道:“好啊,你小子吃幹抹淨,什麼便宜都佔了,就像這麼甩甩管子走人?你對得起人家黃花大閨女麼?”
無策面無表情的喊道:“她?黃花大閨女?哈哈?”
我驚恐的後退三步,用迷茫的眼神看著他,用戲劇性的嗓音大聲道:“你這禽·獸!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無策了,你也不想想當初是誰把你帶上道的?”
無策笑道:“別矯情啦,正事來啦。”
那輛越野卡車停在我們面前,海爾辛與海德教授說了會兒話,海德教授將他實驗設施的位置和裝置模樣詳詳細細的告訴了他,又在海爾辛手機上裝了個應用,說這應用可以指引他定位目標。
隨後海爾辛便帶著他家族的十位騎士上了車,我們緊跟著他也鑽了進去。海德教授仍不放心,便隨著他一道上了車,不停囑咐些細節。
卡車載著我們一路慢行,緩緩透過便·秘一般擁擠的街道,穿過簡陋異常的金屬板房屋,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車子停下,我們下了車。
我見到一面大約八米高的圍牆隔離了城鎮與外面的叢林,圍牆是用巨木與厚金屬雜物混合搭建而成的,將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