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伽什滿意的說:“我就知道我能倚仗你,娜娜小姐,我聽聞你是前魔血含量記錄的保持者,他們說你的比例超過九成四,你是位天才,遠遠超過我這個年老無力的親王,我做不到的事,你一定沒有問題。”
娜娜看了看手錶,說:“我需要睡一會兒,等天一暗我就出發。可以嗎?伽什閣下?”
伽什說:“我為您安排了最舒適的房間,希望您不會感到簡陋。”
娜娜客氣了幾句,看了看蜷縮在角落裡的我,說:“面具,晚上你與我一起去!”
我嘿嘿冷笑三聲,說:“我面具膽小如鼠,手無縛雞之力,身患重病,離死不遠,恐怕不能陪。娜娜小。姐同行了,真是遺憾之至。”
娜娜說:“如果你不去,那才真是離死不遠了,要不要我現在先讓你見識見識下場?”
我立即翻身而起,肅然道:“我面具忠肝義膽,勇往直前,哪有臨陣脫逃的道理?小姐說是怎樣,便是怎樣吧。”
。。。。。。。
我們隨著僕人來到各自的房間,房間是典型的古代風格,連抽水馬桶都沒有,但有一個精緻的便盆,木製的浴桶,以及舒適的大床。
飛雷扶著天雅,歉然道:“娜娜小姐,面具先生,我必須照看我的妹妹,恐怕不能陪你們前往了。但我一定會記住你們的恩情與友誼,我再一次由衷的感激你們。”
娜娜溫柔的笑了笑,說:“我很榮幸,飛雷,卡瑪利拉的厄夜使者,本就有保護血親的職責。”
飛雷離開之後,我也向娜娜道別,誰知娜娜忽然叫住了我,她說:“面具,你先別走,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我眸含春。水,紅唇撅起,輕聲道:“小人。。。。小人已經名花有主,恐怕不能陪娜娜小姐侍。寢了。”
一柄黑刃陡然出現在我天靈感,彷彿高懸的達摩利斯之劍一般,隨時會給予制裁。我厲聲慘呼道:“我嘴。賤,我嘴。賤,別殺我,別殺我。”
影刃緩緩消失,娜娜哼了一聲,用靈異感知問道:“你有沒有覺得伽什。勞勃有些不對勁兒?”(未完待續)
二十五 憤怒聖徒與冒險家
我問:“你為什麼這麼說?娜娜小姐?”
她瓷器般精巧的鼻子微微顫動,這是和緹豐同樣的毛病,她說:“我不知道,可能是女人的直覺。”
女人的直覺,啊,屢試不爽的藉口,當她們覺得某個人不可靠時,一句女人的直覺,彷彿就可以直接拿來當做呈堂證供似的。
不過這次她說的沒錯,伽什並不值得信賴,我們得十分小心。
我說:“我同意你的觀點,伽什有什麼事瞞著我們。首先,他問我們的是‘緹豐長老’派我們來的目的,而我們的回答是‘喬凡尼想讓你加盟’,兩者之間關係跨越非常大,但他居然絲毫不覺得驚訝,彷彿這是理所當然之事。”
娜娜雙眉舒展,鬆了口氣,說:“沒錯,我也是這時產生疑心的,但我卻說不上來。”
我心想:“你這招‘事後諸葛亮’施展的真是出神入化呀。”又說道:“他早就知道緹豐與喬凡尼之間的協定,這件事十分隱秘,他怎麼可能知道?若非他有著自己的間諜,就是喬凡尼已經率先通知過他了。他認識喬凡尼,而且關係很緊密。”
她用力點點頭,說:“說的很對,我也一直想這麼說。”
我閉上眼睛,不忍揭露她那自吹自擂的把戲,只是說:“你注意到了嗎?他宣稱那些聖騎士被病毒感染,因而要替他們治療,但對於同是凡人的天雅小姐卻不聞不問。”
娜娜想了想,答道:“也許他以為天雅小姐是血族,不會受此影響?”
我說:“當然有此可能,但他曾經不動聲色的在叢林中觀察過我們,以他的觀察力與老血族的嗅覺。讓我們先判斷他不會犯這樣的疏漏。極大的可能是,那些病毒是他編造的藉口,那具噁心的屍體是他用幻術製造出來的假象。當他在挖坑的時候暗暗準備的。他想要將這些聖騎士困在城堡裡,至少拖住他們。”
娜娜拳頭在手掌上輕輕一敲。說:“這麼說來,他讓我們去解決那個派克。圖斯,也是想拖延時間了?”
我說:“他在利用我們替他解決麻煩,無論如何,我們得先去見見這人,以免惹起伽什親王的疑心。因為目前的一切,不過是我們的猜測,而且尚未找到謎底。我們還是按照既定的目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娜娜笑了笑,說:“你的腦子。。。。不至於白痴的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