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迷茫,因為他從未在這兒遇到過這些人。一群外來者,並非神志不清之人,沒有吸食迷藥,神情中流露出顯而易見的邪惡,毋庸置疑,這是一群惡黨。
我隱約瞧見,他們的眼睛中閃著貪婪的紅光。我有些不安,心想:還是莫要刺激他們,免得連累灰塵遭殃。此事與灰塵無關,他如此乖巧配合,當不會遭罪。
領頭的小混混下巴上滿是贅肉,滿臉驕橫表情,看了看灰塵,露出駭人的笑容,他說:";這人身上有海·洛·因的味道,讓我試試說的準不準。";說著,他張開了嘴,露出尖牙,咬上了灰塵的脖子。
我感到一陣驚懼,只見灰塵劇烈顫抖,但很快就歸於寂靜,我聽到他氣若游絲,在彌留之際發出最後一聲喊叫,聲音彷彿從胸肺中擠出來一般。
他喊:";是吃人怪,面具哥,快跑!";
他被那人單手舉著,很快如破布一樣左右搖晃,那人吸了半天血,將灰塵的屍首隨手一拋,在地上滾了幾圈,恰巧落到我的腳邊。
我俯下身子,靜靜凝視著灰塵年輕而毫無生氣的臉,他的臉色如此蒼白,在黑暗中呈現出一種異樣的美。毫無疑問,他的生命隨著血液的逝去而消散,他的夢想,他生前所向往的一切美好,也在這一刻變得遙不可及,變成了荒唐的夢境。
我默默的蹲在他身邊,如木頭般呆呆不動,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