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位有錢的老闆,從此成為了不堪的婚外戀從業者,俗稱二·奶,又也許是小三,其中區別,我也弄不清楚。
她後來被富豪拋棄,並就此棲身在這貧民聚集之地,恰好就住在我樓上的房間中。
眼前這位女孩兒,就是那位整天受人謗議的她。
她手伸了半天,我卻似乎夢遊天際,她生氣起來,伸手在髒兮兮的地板上一撐,猛然站了起來,瞪著我說:";你這人素質怎麼這麼差!難怪我聽樓道里的阿姨整天罵你。";
我心虛無比,東張西望,低聲道:";在下罪過,罪過,還請姑娘原宥則個。";心裡卻想:大姐你在我門外偷看,這也是命中註定,遭此一劫。
她噗地一聲笑了出來,說:";你這人說話還真是滑稽。怎麼跟古裝電視劇裡的老頭一樣文縐縐的。";
我不敢多說話,因為面對著她,我覺得心中有股大火在燃燒,這大火愈燒愈烈,很快既要到達某個隱秘的部位,露出令人難堪的跡象,我朝她輕聲說:";對不起。";繞過她的身體,直奔樓梯口而去。
她伸手拉住我說:";別走!我找你有事兒商量。";
我問:";姑娘,在下肚腹無物,飢餓難耐,有何要事,不如過會兒再說?";
她的目光在我臉上盤旋,倏忽間,我覺得她的眼眸似乎閃現著紅光,而她的眼白漸漸被黑色吞噬,以至於她的眼睛彷彿一潭黑水般深不見底。她輕聲在我耳邊說:";現在,聽我的話,把門開啟,我倆進去。";
我意識到她是一位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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