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話說你不用管你叔叔?”

“老頭身子骨好著呢,我跑之前看了一眼,沒啥事。”馬思哲壓低聲音。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我和馬思哲還在林子裡團團轉,估計天黑之前出不去我們就只能在林子裡過夜了。我和馬思哲身上連個火都沒有,不餓死也凍死了。

走著走著,我彷彿聽見林子外面傳來陣陣潺潺的流水聲,我拉住馬思哲“你聽,好像有水聲!”馬思哲摁倒前面的樹枝,往外看了一眼。停頓了一會,突然轉過頭一臉震驚的說“臥槽!孫乙,你猜我看見什麼了!”

我當時覺得有點肝顫,捂著胸口告訴馬思哲“爺,我求你,慢慢說我這心臟不好。”

馬思哲突然嬉皮笑臉的說“我看見前面有人家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踢了馬思哲一下。‘有意思嗎你。’

馬思哲憋不住的樂‘你看你那蠢樣,真是骨子裡散發的。’

我懶得理他,推開他自己往前看了一眼。想馬思哲說的那樣,前面果然有一個散落著幾戶人家的村子,但是天色漸晚,也不見有人家亮起燈。整個寨子籠罩在一片寂靜中,連點聲音都沒有。

‘這建築風格好像是個苗寨啊。’

‘我就說我感覺這地方有點熟悉,這就是我之前說的我四叔讓我來等人的瓦雲寨。’原來我們兜兜轉轉的又繞了回來。看來瓦雲寨離蛇林並不是很遠。

馬思哲給我指了林子外面的一戶人家‘半山腰上的那家,就是我之前借宿的努貴家。他家那小姑娘特別逗,跟人精一樣。’馬思哲說起那個幾歲的裡吉眉眼裡掩飾不住的興奮,估計以後肯定也是個女兒奴。

我和馬思哲自然而然的決定去裡吉家借宿。從林子下來,面前橫了一條小溪,雖說溪水不深,但是溫度卻不高。這個時候踏進去感覺腳踝傳來一陣刺骨的冰涼,我嘶了一聲,馬思哲卻不以為意,滿心都是怎麼能快點過去。

‘裡脊!你男神回來了!’馬思哲前腳剛走到屋子前面就喊了一聲,屋子裡半天也沒有動靜,我打趣‘這孩子還真是人精,打死不向惡勢力低頭。’

馬思哲不死心的接著喊‘裡脊!裡脊!’馬思哲越喊臉色越不對,好像有什麼事一樣。我問道‘怎麼了?’

馬思哲皺著眉頭‘我感覺好像出事了。’

馬思哲撒腿向屋子裡跑進去,直接穿過一樓奔著樓梯上去。邊跑邊喊‘阿夯!有人在家嗎?’雙腳落在木製的樓梯上,發出空空的聲音。外面的天色漸晚,屋子裡一片寂靜,不光是馬思哲,連我都發覺了事情不對。

在我馬思哲跑上樓梯的一瞬間,都呆在原地。

角落的木床上坐著一個人,腳上還蓋著被,腦袋低低的耷拉著。在脖子處有一條長長的血痕,幾乎就快割斷了脖子。血順著傷口流了滿床,棉被上粘著結成黑色塊的血跡。空氣裡瀰漫著腥臭的味道,讓人作嘔。

我看了馬思哲一眼,馬思哲愣在原地,然後轉身瘋狂的跑下樓。

‘馬思哲!’我喊了一聲,馬思哲已經跑沒影了。

我看著床上坐著的人,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越走近那股腥臭的味道越重,我強忍著噁心,掀開了被子。

這人看樣子已經死了一算時間了,被褥下已經密密麻麻的爬滿了各種蟲子。裡面突然竄出了一隻什麼東西嚇得我鬆了手。我警惕的看過去,發現原來是一隻耗子。我趕緊把被子蓋上,不想再多看。

那人的頭髮已經白了大半,看起來不是什麼年輕人,大概就是馬思哲提起過的那個努貴。我大概看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那條傷口足有六厘米長,周圍的牆壁上,被褥上,地上噴滿了血跡,看樣子是被人一刀割斷了動脈,血跡噴出造成的。

那脖子上的傷應該就是致命傷了。我不禁納悶,能是誰呢?對這苗寨的一個癱瘓老人下這麼重的毒手? 嗯,今天突然想跟大家聊聊天。

我一直都沒說過,帽兒山這個地方確有其事。書種所講的帽兒山就在遼寧省的瀋陽市,具體位置我不說可能也有人知道,離瀋陽怪坡不到十分鐘的車程。而帽兒山下也確實有個水庫存在,這個水庫的修建者是當時的大隊書記,姓孫,也正是我姥爺。書裡剛開始發生的各種詭異故事,都不是空穴來風。

東北秘聞已經六十萬字了,對於網文來說不算多,也就說明以後還有一段路要走。我的第一本小說,我很想盡力的表達好我想講的這個故事,不想受字數等一切的限制,只是想把這個故事講好。所以很多人問我打算多少萬字完本的時候,我都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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