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做才可以。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非我不可?
‘我明天找人去打聽一下那個老闆的來頭,沒準能搞清楚他跟帽兒山那邊有什麼關係’
然後我和馬思哲兩個人就一直低頭吃飯,兩個人都沒說話,安靜了一會我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那他說的盯上我的那夥人又是誰?’
馬思哲歪著腦袋啃著雞爪子,口齒不清的說‘不知道,你就聽他的,老實的在杭州待著。既然他留你有用就一定不會讓你出事。’
我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液體從嗓子灌進去,嗆的我想流淚。我這滿肚子的疑問,好像被燒的更旺了。我一直以為這一切都是我的事情,所以一路掙扎,探索,努力的扮好一個救世主的形象。
正當我為自己的義薄雲天感動的稀里嘩啦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人家計劃的戲碼,我演的是他扔過來的劇本,我就是個替身。
我覺得自己演的還不錯,人家主角卻一點謝意都沒有。反而告訴我,現在廣電總局要封殺我,理由是我不知好歹。。。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還在硬挺什麼,哦,我想起來了。我攤上事了,有人要弄死我。
我老老實實的在馬思哲家呆了一個多禮拜。他每天都會去墓地走一圈,幾天下來也沒什麼發現。
我跟他去過一回,有一點讓我很納悶。
他爺爺的墳後被盜了個洞,但是隻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