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2 / 4)

‘哎,你爸你媽不會也這樣吧’馬思哲說完往後面瞄,生怕突然蹦出來什麼。

‘你就沒想過,我沒準也會變成那玩意呢’我目光變得狠毒,看著馬思哲幽幽的說。

馬思哲突然慌張起來‘靠,孫乙你別跟我鬧’馬思哲往後退,一直退到牆邊,無路可逃。

‘我們家可沒有狗,你說今天晚上我吃什麼呢’我繼續逼近。

馬思哲靠著牆邊瑟瑟發抖,連眼睛都不敢睜開。我看著他畏縮的樣子笑了一下,好久沒這麼解氣了。

‘孫乙你大爺,你敢耍我’馬思哲才反應過來。

我在馬思哲暴走之前趕緊溜進房間,門鎖上之後對外面喊‘你房間在對面!’

然後就聽對面狠狠地一聲摔門聲,屋子裡又迴歸了安靜。我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心裡還是沒法平靜。

看了看窗外,還是不放心的下地檢查了一遍門鎖,然後才睡去。

第四章 天降馬思哲

姥爺所說的,即便不嘗試,我也知道這不會是簡單的事情,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可能很難做到。此刻我迫切的需要有一個人來幫我。村子裡的人肯定不行,想起葉華那晚上的詭異,我就周身發冷。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想到了一個人。馬思哲!

馬思哲是我大學的室友,我和他在一起廝混了四年。說起來這個人還要多費點筆墨。

我大學唸的是南方的大學,學校裡基本都是南方人,馬思哲也不例外。他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東北人特能喝吧’

我真想打聽一下這東北人能喝的思想都是誰灌輸的。

我表示‘可能有能喝的,但是我不行,我酒精過敏’

‘真的?那你喝一口唄,我想看看你過敏是什麼樣的’

‘……。’

馬思哲是那種**型的南方人。我們倆的性格反差特別太強烈,我是那種什麼事都很小心謹慎的人,一步一步都會計算好,沒有萬全的把握不會憑衝動去做一件事的人。

而馬思哲和我正相反,他是那種做什麼事都風風火火的人,凡事做了再說,不太考慮後果。我們兩個之間我反倒覺得他更像東北爺們,仗義,不拘小節。

大一整整一年,我們都在散發著不同的磁場,彼此沒有過多的交集。最多的對話也保持在

‘我給你帶飯啊?’馬思哲說

‘不用了’

‘那你給我帶吧’

‘……’

或者

‘上次那個推理小說你看完了嗎’馬思哲從上鋪伸頭問我。

‘還沒呢’

‘哦…。兇手是那個養女’

‘……’

再或者

‘幫我請個假唄,我可能晚點到’我夾著電話在路上焦急的打著車。

過一會,馬思哲的電話來了‘孫乙,你不用來了’

‘咋了’

‘我跟老師說你讓車撞了’

‘……’

然後我愣是兩個禮拜都沒敢去上課。

真正成為死黨的契機是我發現了馬思哲的小秘密。事實上並不是我發現的,而是馬思哲死皮賴臉非要告訴我的。

我體育課選修了游泳,馬思哲也是。有一次換衣服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了馬思哲腰上的紋身,紋的是一串我看不懂得文字。

我一直盯著看,馬思哲說‘有什麼好奇的就問吧’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啊,沒什麼,就是,你這紋身什麼時候紋的?’

‘從小就有了,現在顏色有點淡了,我小時候顏色深著呢’馬思哲若無其事的說,沒等我問,他自己又突突的說了起來‘我們家不光我有,我爸爸也有,我叔叔也有’

他們家不會是黑社會團伙吧,要不然祖傳紋紋身算哪門子習俗。我只好尷尬的點點頭,不敢繼續追問下去。沒想到我不問,馬思哲這貨自己倒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說真的,還沒人問過我關於這紋身的事呢,我爺爺呢,是知識分子。文化大革命的時候為了生活,從長沙搬到了杭州。身無分文,只好和當地的地串子一起下地’

他口中的地串子是以前管盜墓者叫的一種土名,看來不是黑道世家,而是盜墓世家。我警惕的看著更衣室來來往往的人,生怕有人聽到我們談話的內容。

我恨不得自己現在摔一跤昏過去,也不想聽他在這講他爺爺當盜墓賊的那些年。

沒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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