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小坑,密密麻麻的。兩個人正在全神貫注的看那石頭。突然那石頭裡開始往外鑽東西,像一條極粗的藤蔓。兩個人調頭就跑,卻還是被捲住了。
兩個人拼命掙脫都掙脫不開。剛才程叔被暗箭傷到了胳膊。此時正不斷地向外流著鮮血。而那些藤蔓好像對血很敏感,慢慢地向程叔的傷口處聚攏。
這個發現讓程叔很驚奇,好像看到了一條活路。
程叔艱難的拔出了隨身帶著的匕首,看向四毛子。‘四哥,對不住了’程叔反手在四毛子的臉上劃了長長地一條。鮮血如注,那些藤蔓一下子都被吸引過去了。隨著鮮血越流越多,藤蔓也都被吸引了過去。
程叔從上面掉了下來。四毛子被藤蔓越纏越狠,慢慢地裹成了一個繭,束縛在那巨石上。程叔聽著四毛子的呼喊,沒有理會,慌不擇路的逃走了。
這件事情,是程叔開始倒鬥生涯的第一次。像四毛子說的那樣,倒斗的確可以讓人一夜暴富,但這樣的誘惑也讓人變的貪得無厭。
聽馬思哲說,程叔十年前還腰纏萬貫,這幾年迷上了賭博,賠的傾家蕩產。這才重操舊業,跟著下地。
‘你的意思是眼前的這個,和你當時看到的可能是同一種東西’我問
‘剛才你被那東西纏住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像。後來想想,你之前肩膀不是被那蝙蝠咬過嗎,可能是因為血腥味才吸引了它。如果真的是因為這個,那不論從外觀還是習性上看,這兩個應該就是同一種東西了。’
不過聽程叔的描述,他之前見過的可比眼前這個簡陋的多。或者說那個是野生的,這個是家養的?這墓主人什麼惡趣味,養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現在想想還真是後怕,如果我剛才的血再多出一點,沒準就被纏在那上面了。
‘可是剛才你們一過去,那東西怎麼就放手了’這件事讓我很不爽。
‘可能是看你好欺負’馬思哲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知道,難道是在忌憚什麼’
‘可能是被馬爺我的神威震懾了’馬思哲臭美的撥了一下頭髮。
霍英看著頭頂上方,慢悠悠的說‘也可能是它預見了比它更危險的東西’霍英的一句話說的我們一愣,沒等我們做出反應。霍英將手中的東西一丟,從包裡拿出一條繩子,是之前程叔吩咐我準備的登山繩,只是繩子的兩頭拴上了鉤子。
霍英將繩子朝上面一甩,兩個鉤子死死的釘在了牆上。霍英輕輕一躍就跳上了繩子。整套動作行雲流水,速度之快,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去,古墓麗影啊,這完全是動作片的水準’我還沉浸在霍英給我的衝擊裡,回頭捅了捅馬思哲,馬思哲眉頭緊鎖的看著頭頂。
我也跟著向上看去,看到的東西比霍英給我的衝擊更大。之前我們看到的烏血毒猴,現在竟然成群的吊在上面,直勾勾的看著我們,我們之前竟然都沒有發現。
之前一隻就夠我受的,現在看這情況怎麼也得有十幾只。這是個軍隊啊,毒猴子軍。
我趕緊喊霍英下來,我喊了幾聲,霍英還是沒有反應。這女人是不是傻了,程叔都說這猴子有劇毒了,她這要被抓一下子估計沒好。
‘別管她了,她有分寸’我心想也是,這幾個人裡最完蛋的就是我,我還是顧好自己比較重要。
霍英剛躍到上面,就有一隻猴子,向霍英湊過來。霍英揮刀,一下劃在了那猴子的脖子上。烏黑的血從那猴子的脖子裡噴出,霍英很靈巧的一閃,避開了毒血。
馬思哲讓我們躲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出去幫霍英的忙。可能是其他的猴子見識到了霍英的厲害,都躲在一旁,遲遲不敢靠近。
霍英趁這個空隙,順著繩子走到了正中間。霍英步伐平穩,如履平地。我懷疑她從小就是在繩子上生活的。這女人一路不聲不響,沒想到深藏不露啊。
我冷笑了一下,我想到了之前程叔說他們被困在淤泥裡,沒辦法脫身。現在看霍英的身手,別說淤泥了,水泥也困不住她。這兩個人真是把我和馬思哲當傻子耍。
霍英伸手從上面拿下了一個東西,在手裡掂量掂量,在猴子聚攏過來之前,輕輕一躍,跳了下來。
那些猴子看霍英跳了下來,用尾巴勾著上面的鉤子,都滑了下來。像訓練有素的傘兵。霍英把繩子一收,轉身對我們說‘快走’
我趕緊拿起地上的東西,向墓道跑去。可我們的速度明顯沒有那猴子快。一瞬間,那東西四面包抄,已經將我們團團圍住。
‘把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