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奢的言外之意是,反正我什麼都不想要,你要是不答應我說的,咱們就誰也別好過,馬四野要的不過是順利銷金,我要是在銷金前死了就白玩了。
“你什麼條件?”
“放我的人下來。”
“這好辦。”馬四野接著衝上面的人說道“把東西給我收了,然後把人放下來。”我眼看著脖子他們都被吊了上去,身後的揹包被人摘下來倒在地上。脖子翻身就要護著,但是下面的赫奢到“讓他拿走。”脖子只好憤憤的收回手。
我眼看著我們這麼長時間玩了命拿來的東西,一樣樣都落到了馬四野的手裡。不過馬四野也算是言出必行,拿走東西之後把人都放了下去。除了我和馬思哲。
我們倆被扔在了上面的棧橋上,只留下了一個看著我們倆的人,其餘人蕩著繩子都跟了下去。
其中一個黑衣人捧著天火的盒子和通天通獄遞到馬四野面前,馬四野臉上露出了一陣難以掩飾的笑意。那表情的貪婪和他心底的**一瞬間展露無遺。赫奢就這麼冷冷的看著馬四野,一動不動。
馬四野接過黑衣人手中的天火盒子,慢慢開啟。裡面幽藍色的火焰照在他的臉上,馬四野不自主的展露笑容。“焚天之火,火祭中原,原歸幽冥,冥來通欲。你知道這天火是怎麼煉成的嗎?”馬四野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沉醉其中。
赫奢沒做聲,馬四野自顧自的說道“這是五大祭坑在封土之時點燃的長明燈,五燈在祭坑中不斷的吸食養食,最終煉成一束,才擁有這麼漂亮的火焰。”
“這是緣悔的記憶?”赫奢問道。
“當然不是,那和尚知道什麼。你們都不知道,我為了這一天做了多少準備。從接馬哲回來的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一定會有這麼一天。孫乙找到馬哲,這就是天意。冥冥中註定,這個人就是我。”馬四野說話的語氣和瘋魔了的緣悔也沒什麼區別。
不過馬四野這麼說我倒真想了一下,為什麼我找上了馬思哲,為什麼事情最後就變成了這樣?或許冥冥之中真的有什麼在指引著我們,還是那句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我們誰也逃不過。
“薛景求怎麼回事?”赫奢似乎是想趁著這個機會,一次把不知道的事情都解決。馬四野現在似乎心情很好,有問必答。
“那孫子就是個炮灰的命,還不如張出,死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這話怎麼說?”
“當時我隨隨便便幾句話就信了我,後來緣悔又隨隨便便幾句話就把他給收買了。這種一直活在別人設計裡的人,能活多久呢?”
“你現在有緣悔的記憶,肯定知道他們倆當時是怎麼回事。”
馬四野眉毛一挑“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的條件還沒說完。”赫奢威脅馬四野。
“我已經把你的人放下來了。”
“我從來沒說過我的條件只有一個。”赫奢耍起賴還真不是我等能比上的。馬四野這個時候拿赫奢沒辦法,只能有求必應。
“清風寺也有貓膩,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你們別忘了,在這件事裡還有一個勢力,這個人和幽女和滇王一樣,都是這件事情的發起人和主導者。你們都忘了,那個矇騙滇王,最初飼養靈龜的人………。”
按照馬四野說的,建造地下宮殿的人是幽女,而建造地上清風寺的人,確是馬四野。我們都以為地下的建築是仿照地上的清風寺來的,但是情況完全不是這樣。地下的子陵在停工了之後,地上的清風寺才開始籌建。這個策劃人正是。
清風寺對外看來,只是個簡單的寺廟罷了。但是寺內主持暗中卻有著自己的任務,換句話說有自己的使命。就是保護子陵地下的秘密永遠不被任何人知道。表面上為幽女辦事,但實際上乾的事卻和幽女大相徑庭。
他想破壞幽女這個計劃,但這並不意味著是個為民著想的好人,相反,有一個自己的計劃。這個計劃甚至更惡毒,更喪心病狂。
他痴迷於蠱術,平生飼養各種毒蟲毒蛇,把養蠱當做終身事業來做。他最大的夢想是,把這五大祭坑在百年之後偷偷的變成自己的養蠱基地。全國各地都深埋著自己當年精心培養的蠱蟲。
“所以我們這一路走來碰見的所有蠱蟲,都是養的?”
“沒錯,他最得意的作品就是現在你身上的那個,龍蛇蠱。讓你擁有能力的同時,生命進入倒計時,最後一人生,一人滅。”
從毒性來說,龍蛇蠱或許不是最致命的,但是從折磨人的程度上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