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眼珠一轉,清了下嗓子。
我在旁邊見證了一場賄賂,好像撞破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本以為小和尚清嗓要訓斥馬思哲,說什麼出家人不為金錢動搖之類的話。但沒想到他開口便問‘你想知道些什麼?’
馬思哲一見這事有門,得意的尾巴快要翹到天上去‘這禁地一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我如寺起就有了。’
‘沒人說過這為什麼是個禁地嗎?’
‘沒有。’
‘你們就不好奇?’馬思哲納悶的問。
和尚搖頭,雲淡風輕的問‘出家人早就斷了好奇之心。’
‘那關於這禁地有沒有什麼恐怖的傳說,比如進去之後會怎麼樣?’馬思哲語氣已經有點不友善了。
‘一直沒有外人深入過,所以也就沒什麼問題。’
‘深入?這麼說木屋那裡並不是盡頭?’
‘我不知道。’
馬思哲恨不得從地上竄起來‘你把表還我!’
小和尚點了個頭‘二位早些休息,日後離這裡遠一些。’說完就走了,剩下了一臉慍怒的馬思哲還有看好戲的我。
馬思哲哼哧哼哧的喘著氣,好像不能平息任督二脈中湧動的怒氣一樣‘我哈翱翔被他耍了!’
‘不不不,不是耍。’我糾正他‘是敲詐。’
‘啊!’馬思哲憤怒的喊道。我認得那隻表,德國產,經典款,對於馬思哲來說比親孃金貴。小聰明不成還被人訛去了一塊表,我要是馬思哲我也窩囊。
‘咱回去嗎?’我問。
‘不回去!’馬思哲氣哄哄的說。‘他剛才說漏了,那木屋後面肯定還有東西。而且他剛才走之前往後面掃了一眼,好像是想知道我們倆是不是已經到過後面了。’
‘你心還挺細。’我撇嘴說。
‘那當然,誰像你?’誇兩句馬思哲就要上天。
‘我可不如你,我沒那麼貴的表給人。’
‘咱倆約法三章。’馬思哲嚴肅臉。
‘啥?’
‘誰提表這事誰是孫子。’
我笑而不語,馬思哲一下跨過剛才那小和尚關上的籬笆,沒走五十米仰天長嘯了一聲‘啊!我的表!媽的,打水漂都不響。’
嗯,什麼時候應該研究一下認孫子的事了。。。
我們這次路過木屋的時候沒有停留,暫時把剛才的事放在一邊直奔屋後去了。路過木屋的時候,我仍然隱隱的覺得屋子裡有奇怪,但是木屋沒有門,我們想進也進不去,只能把疑慮先放在一邊。
屋後仍然有一條石子鋪成的路,路兩旁都種著花花草草,多半是我叫不上來的品種。本來我對花草之類的東西也不是很感興趣,叫不上來很正常。馬思哲喊我把手機拿出來照著點路,我從口袋往出拿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手機砸在了地上。
就在我彎腰撿起來的時候,手背不小心蹭到了路旁的花草。這花莖上像是帶刺一樣,一下就把我手背劃開了個口子,我嘶了一聲。
馬思哲聞聲回頭問我‘怎麼了?’
我捧起手看了一眼‘沒事,被花劃了一下。’
‘廢物,這也能劃到。’
很奇怪的,並不是很深的口子,我竟然覺得疼痛難忍。像是有人在我傷口上抹了辣椒水一樣,又疼又熱又漲。我覺得這個疼法有些奇怪,便把手給馬思哲看了一眼‘你幫我看看,我這是怎麼了?’
馬思哲漫不經心的低頭看了一下‘沒什麼事,這點血死不了人。’
我奇怪的動了動手,拿為什麼這麼疼呢?
就在馬思哲開啟手機的手電筒剛準備要走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場面發生了。本來盛開在道兩旁的花竟然都在瞬間枯萎,花苞縮了回去,盛開的花也一下子掉落,看得我目瞪口呆。
馬思哲揉了揉眼睛‘這,這什麼情況這是?’
我看了一下自己手背上的傷口,竟然也奇蹟一般的癒合了,剛才明明是好長的一條口子!我顫抖著手舉到馬思哲面前‘你看,我手上的傷不見了!’
馬思哲把我手抓起來看過來看過去‘真的不見了,這怎麼回事?’
隨著花朵的瞬間凋零,本來被覆蓋著的東西也都露了出來。不遠處豁然出現了一個山洞,洞口幽深。應該是之前被植被遮擋,我們倆才沒看見。
馬思哲甩開我的手,慢慢的朝那洞口走過去,我也在後面小心翼翼的跟著。剛走到洞口邊緣,一陣涼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