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的時候就在了。’赫奢好像看出了我們倆的疑慮。
‘那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們倆進來的時候明明沒有。這確定是我們剛才進來的那條路沒錯吧?’我問。
‘這個林子就這麼一條小路,肯定不能走錯。’馬思哲說。
‘只是剛才時機不對罷了。’赫奢話裡有話的說。
‘什麼時機?’
‘沒有門,說明你還不可以進去。現在忽然出現了一扇門,就是在給訊號。’赫奢說。
‘能有什麼訊號。’
‘比如,你們現在可以進來了。’
‘還能有這麼邪門?’馬思哲有點不信。說著,就往裡買了一條腿,被赫奢一把拉了出來。‘怎麼了?’馬思哲愣著問。
‘放點血在外面。’赫奢悠悠的說。
‘血?這要怎麼放?’馬思哲震驚了。
赫奢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自己就是那個發揮餘光餘熱的人。我閉著眼睛把手遞給赫奢,赫奢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碎石片,鋒利的狠。對著我的手指,直接就割了一下。頓時,血珠就像豆粒一樣往外孬。
赫奢抓著我的手,用力的往下擠了幾下。鮮血忽然掉地上了幾滴,赫奢把手扔給我‘好了,這回往裡走。’我把手指往衣服上蹭一蹭,傷口好像有點疼。
‘這屋子裡有什麼厲害東西,還非得我留個血不可。’
赫奢進屋先掃視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木屋裡比較黑,我手機因為之前的一些事已經摺騰不了很長時間概念。。。現在屋子裡能點亮的,除了馬思哲的手機,就只有那個打火機了。木屋裡面沒有外面看起來那麼大,不知道是不是夾層加過保溫板之類的原因。
馬思哲拿著手機就這麼專心致志的在屋裡轉圈,忽然,他好像看見了什麼嚇破膽的事,媽呀一聲把手機扔在地上,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剛要嘲笑他,卻突然間發現在屋子的角落處,吊著一個人!!!
那人一襲紅衣,頭髮散亂的吊在房樑上。可能已經放的很久了,因為此時我們聞不到任何一些屍體腐爛的味道。那具紅衣屍體就這麼被吊在房樑上,風一吹就微微晃動,場面看起來確實驚悚。
赫奢走上前去,打量了一下那女屍的樣子,不一會失望的轉過頭走過來‘看不出,那女人的臉已經凹陷下去了。’我和馬思哲都在儘量腦補那個情節,然後不約而同的咧了一下嘴。
不過這寺廟裡為什麼會出現女人的屍體?哪些和尚難道就沒發現?
‘這裡是禁地,很少有人進來,所以那女屍至今沒人找到這也是有可能的事。’馬思哲說道。
‘那為什麼呢?為什麼這好好的寺廟裡要弄個禁地。’我有點想不通。現在有兩種可能分析,第一種。先有寺廟後有的這個禁地,那這樣的話那個女人的死因和寺廟裡的人肯定脫不了干係。第二種可能性就是,先有這禁地。這個意思就是為了隱藏這個木屋和後面的山洞才建的清風寺。
聽起來雖說是沒說什麼,但這是很重要的一個思考方向。
從女屍腐爛的年代來看,應該是已經都不久了。而清風寺的始建年代也不近,所以一時之間不好估量。我們沒有在紅衣女屍那裡過多停留,只是把木屋裡的大致擺設和女屍被吊起來的位置做了個記號。
這次我們再從木屋裡出去的時候,天開始見矇矇亮。估計再呆一會還能看見日出了,不過我們三個為了不那麼引人耳目,早早的趁著所有人都沒出來的時候,溜回了各自的房間。
絲毫不知道此刻某石碑後,緣悔穿著袈裟默默的看著我們,雙目緊閉,唸了一聲‘善哉善哉。’
第二百八十八章 講述
緣悔第一次遇見這種事,嚇得跪在地上的腿直髮抖。但是這滿肚子的疑問不吐也覺得不快。‘你口中說的那個祭坑,就在這附近?’
‘這個你不必知道,你只要做好我交代的事就好。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那本族宗上記載的事情,確實存在,而且比你看到的要複雜。’
‘那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在寺裡?’
‘清風寺建寺伊始就是哈尼族人建寺,其中淵源自然不淺。箇中詳情,你用不著知道。’緣悔意識到自己不好再多問了,沒準這幽女一個發怒怪罪自己就糟了。緣悔只要磕頭稱是,保證自己會做到。
突然間,本來佛堂裡熄滅的香都重新燃了起來,剛才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女人突然不見了。只是耳邊還回蕩著那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