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沒說?’
‘等著吧,不出一週就會有人來接我們。’
‘接我們?幹嘛?’
‘去雲南。’
這件事之後我又在清雨軒無所事事了一段時間,每天不是吃飯睡覺就是和馬思哲扯癟犢子。馬思哲比我還有慘一點,只能呆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但奇怪的事在那種情況下馬思哲的傷口竟然快速的癒合,這讓我驚歎於他異於常人的復原速度。
開始有人給我送來一些賬本,但多是我看不懂的東西,一串串數字看我的頭暈。要不是對數字過敏,我當初也不會選了文科。不過這賬本也不用我看的太懂,只是走個過場罷了。做戲要做全套,就算對內,我最起碼得讓自己相信我已經是清雨軒的老闆了才行。
我和馬思哲閒來無事聊天的時候,聊起了那天赫奢說的那些話,和馬思哲沒有刨根問底的理由。馬思哲表示跟我有同樣的感覺,就是赫奢這個人說話讓人有一種不自覺想要相信的感覺。哪怕是極少的幾個字,都能讓人安心。但是馬思哲依然覺得哪裡有點不安。據馬思哲分析,可以暫時先把赫奢和張出分開來想,馬四野的這些事,很有可能只跟張出有關。但是那天赫奢告訴張出不要管馬家的事,也能說明赫奢對這件事知情,只是不想讓張出插手。這也是馬思哲問那句話的理由。
‘你救我的理由,是不是隻是我暫時不能死而已?’
這意思就是說,想讓馬思哲死的人是張出,而赫奢覺得還不是時候。。。
馬思哲跟我分析完,我徹底覺得自己智商不夠用。怎麼他倆昨天話裡的刀光劍影我一個字都沒聽出來,只聽出了各種尷尬,而且我腦袋裡想的都是該怎麼圓場才好。。。
‘所以你覺得你現在應該怎麼辦?’我聽馬思哲說完問。
‘我現在和你的處境不一樣,無論張出也好,赫奢也好都不希望你有事,因為你對他們有用。但我不同,我不能跟著他們混,因為沒準想殺了我的人就是他們倆。’
我突然想到了另一夥人‘對了,還有一夥人,一夥想讓我死的人。’
‘你是說當時赫奢說想要要你命的那幫人?’
‘對,就是他們。我覺得石林那邊的訊息,跟那夥人也有關係。’
‘那我是怎麼回事,想要你命,找我幹嘛?’
‘這事有點怪。’
‘不管這事是怎麼回事,我們倆肯定都逃不開關係。但是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你在清雨軒,那個面癱和張出都會保護你,我在這只是給自己增加一個危險因素罷了,誰知道他倆哪天喝多了覺得月色正好就把我殺了。’
‘可你真認定這事就跟他倆有關嗎?’
‘赫奢不一定,但張出絕對跑不了。’
我想了想,道‘等你腿傷好了,咱倆直接去雲南。’
‘不行’,馬思哲否決了這個意見你好好的保護傘不用,跟我走什麼玩意?你就老實呆在清雨軒,把清雨軒正準備的大動作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看看跟夢溪堂到底有沒有關係,這就算幫我了。而且,你自己還一屁股事,你跟瞎我摻和什麼?’
我狠狠的搓了一下腦袋,頭髮已經很長時間沒理過了,長出來了很多。我估計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頹喪,哪有一點當了老闆的樣子。
‘有煙嗎?’馬思哲問我。
‘別抽了,地下室不通風。’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清雨軒根本一根菸都找不到,赫奢又不准我出去,我這幾天也被饞壞了。
馬思哲坐在石床邊把腿上的紗布一層一層開啟,看看了看傷口,又一圈一圈纏上。
‘我傷口好的差不多了,明天你幫我準備點東西,我去趟雲南。’
‘明天就走,這麼急?你的腿確定沒問題了嗎?’
馬思哲把紗布打了個結,拍了拍‘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預計明後天就會有人來接我們。你比我瞭解赫奢,我要是想從他手裡跑去出基本沒可能。到時候萬一呢,萬一赫奢和張出都是勾結好的我不就瞎了?’
馬思哲堅持,我就沒多勸說。把馬思哲需要的東西都跟佳哥說了一遍。佳哥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靠譜的,不到傍晚,東西已經齊齊整整的擺在了我的桌子前。我跟佳哥道了個謝就把東西那到地下室給馬思哲。
等我樓梯上下去的時候,地下室裡已經空無一人。我喊了兩聲也沒人回應,怎麼回事?馬思哲呢?
我把手裡的東西扔在地上,撒腿就跑了出去。找遍了清雨軒樓上樓下,但是連點影子都沒看見。我抓住佳哥問看沒看見馬思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