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著這麼戒備森嚴的嗎?
我在院牆下面走了好幾圈,都沒找到能上去的好辦法。我叉著腰在下面站了一會,剛準備放棄回旅館的時候,正好看見牆角堆著幾袋石灰。怎麼個意思?馬思哲家要準備修什麼?難不成是修牆?我貓著腰沿著牆根一直走,快走到巷子盡頭的時候,果真看見了一個洞!
那個洞貼近地面,看大小隻能容一個幾歲小孩透過。洞口很規整,看不出來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更像是一個狗洞,因為成年人根本過不去。可能是之前養了狗,後來狗死了才要把洞補上。
為了把那個洞擴大一點,我也費了點力氣。搞了半天,總算是弄出了一個嗯呢該讓我過去的大小。這時候距離我從旅館出來已經有幾個小時了,天色也漸漸變黑。我得在天色徹底變黑之前從裡面出來,想到這不由得加快了動作。趴在地上往前擠了擠,總算從外面擠了進去。
我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小心翼翼的往前屋走。也就是馬思哲家的門店,平時接待買家的地方。院子裡一片漆黑,好在天還沒完全暗下去,我還能看清院子裡的東西。讓我驚訝的是,馬思哲叔叔平時寶貴的那些花花草草此時都大大咧咧的放在院子裡,估計是放了有一段時間,有些禁不住暴曬和暴雨的已經死了,大部分都耷拉在一邊。我心裡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馬思哲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如果真出事了,估計也是跟之前他家祖墳被挖的事情有關係。難不成是仇家報復?可我看這院子裡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要不就是趁他們都睡著了以後下的迷藥,然後偷偷帶走的?
我腦子裡瞬間閃現了所有的可能性,甚至想到了出去報警,但是想了想又不能報,馬四野如果被警察帶進去了,估計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況且我現在也不是個能隨隨便便進警察局的人,萬一捅漏了點什麼事,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我一點一點的往門前蹭,門店的後門並沒上鎖,我輕輕一推就開啟了。馬思哲家得的裝修都是那種很古風的設計,後門也是上好的木材雕刻的,在推開的時候會有輕輕的吱嘎一聲,在安靜的傍晚顯得格外刺耳。
我儘量把後背緊緊的靠著牆,不讓別人有偷襲我的機會。腳上突然嘎吱一聲,好像猜到了什麼東西。我低頭一看,是一個花瓶。本來是放在窗臺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點在了地上。估計我下午是聽到的那一聲就是這個花瓶。
這裡靠近門口,可能是那人聽到了我的腳步聲,要出去的時候不小心掛到了窗臺上的花瓶。我把手機的手電筒開啟,看了一眼地上,沒有水漬,說明花瓶裡沒有花,也沒有腳印,最起碼能說明那個人很謹慎,不是心思細膩就是做慣了這種事。
大概的看了一眼,我又把手電筒關了,把手機捏在手裡。這麼昏暗的情況開著手電實在是太引人矚目。手機捏的緊一點,萬一有人偷襲我,我好用來防衛。手裡握著點東西比較好發力。
我大概走到了夢溪堂的大廳,屋子裡的擺設好像沒什麼變化。兩邊放的瓷器香爐都在,好像看上去沒少什麼。不是小偷,那會是誰呢?
走到正廳也沒看見人,我好像鬆了一口氣。就算是下午的時候有人可能也走了,現在屋子裡應該是安全的。我稍微站直了身子,直了直腰。
雖然說這屋子裡並沒少什麼,但是總感覺有點蕭條的樣子。大廳的太師椅倒在了一邊,桌子上面還能看到落了一層的灰,像是很久已經沒人居住了一樣。可我明明不久之前還在這住過。怎麼這麼短短的幾天就變成了這樣?到底放生什麼事了?馬思哲又去了哪?
屋子裡面很安靜,安靜的讓人害怕,感覺毛毛的。像是走進了太平間一樣,雖然安靜,但是讓你毛骨悚然。
突然,樓上傳來一陣珠子落地的聲音。嘩啦啦。。。光聽聲音我就能聽出它好像在四處滾落,聲音變得越來越緩,當,當,當。。。大概過了好一段時間才算徹底安靜下來。
我嚥了一口吐沫,愣在原地。要不要上去看看,要不要上去看看,這樣想了幾圈,最後還是決定上去看看。
我連腳步的落地聲都儘量調節,但是踩在樓梯上難免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每響一下我的心都跟著懸一下。好在樓梯不是很長,總算走了上去。
二樓是馬思哲家的客房,我之前也一直住在這裡,從樓梯上去有一條很長的走廊,兩邊是客房和廚房衛生間。以前還沒覺得這條走廊有多長,現在一看,直暈。
我壯著膽子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不時小心的打量著兩邊。生怕哪個房間裡突然竄出來個人。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