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馬良成身死，這些都不再是問題，孫雄一夜間鳥槍換炮，成了河源響噹噹的人物。
而且從宋歸派出的聯絡人，孫雄便隱隱覺察到了宋家的深厚背景，自然是一萬個贊同，就差沒有納頭就拜，頃刻間投入宋歸的懷抱。
儘管孫雄甘心俯首，宋歸對他卻極其鄙夷，若非宋家的根基在南方，他爹又三令五申，禁止他親自動手，哪怕孫雄跪求見面，他大概都會斷然拒絕。
畢竟就是教訓個把女人而已，只需找機會截住嫦娥，或是威脅，或是毆打，更狠的話來個強上，可謂簡單的很，根本用不著大動干戈。
等項天發現同居密友因為自己而遭受傷害，又找不到報復物件，或者無法報復，在宋歸想來，項天這混蛋就算不氣死，也會悔恨終生。
如果再加把子力氣，多半能讓項天陷入瘋狂。他萬一做出點兒天怒人怨的事，甚至不用宋家出馬，單單警察就能滅了他。
這筆買賣，硬是要得！
……
南城區特勤處駐地。
宋歸剛有所行動，那受委託負責調查項天的女子，就得到了訊息。
聽完屬下的彙報，她取出項天的資料端詳片刻，古怪的問：“他們要對付常娥？”
“對。資料上能讓項天感到憤怒的人，只有那麼十多個，而且大部分各有背景。少部分沒有背景那些，以宋時的脾氣八成會放棄。如此一來，能成為目標的只剩下三人而已。”說到此，對面年輕人頓了頓，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項芸瞥了他一眼。
“頭兒，我感覺常娥，華佗和李牧三人，絕對不好惹，他們說不定有著通天背景。”屬下沉吟著道。
項芸古怪的問：“何以見得？”
“這還不簡單。以咱們的能力，竟然查不到三人的任何資訊，祖籍不詳，家族不詳，受教育程度不詳，連他奶奶的年齡都不祥，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他們的身份資訊都是項天拜託警局的朋友辦理，他們第一次出現，也都是和項天在一起，好像專門為了他出現一般。”
“而且除了常娥，華佗是中醫國手，在西醫方面同樣造詣很深，堪稱國際頂級名醫，李牧是計算機天才，他最近開發了一款app軟體，儘管還未盈利，沒有大規模宣傳，下載量卻已經爆炸式增長。預計不超過半年，肯定能讓飛越科技扭虧為盈，實現跨越式增長。”
那屬下年紀輕輕，正是熱血澎湃的年紀，很清楚特勤處是個什麼東東，現在連特勤處都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簡直亮瞎他的狗眼。
“有道理！”
項芸捏著下巴，眼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正因為無法確定三人的身份，所以我才特意留下漏洞，讓宋時去碰碰他們。”
“啊？”那屬下張了張嘴，目瞪口呆。
項芸瞥了他一眼：“你不要忘記咱們的職責，河源市出現如此神秘的人物，而且一次就是三個，倘若不能確定他們的目的和來歷，絕對是咱們的重大失職。”
“宋時這人雖然出身宋家，有些宋家目中無人的臭毛病，為人做事倒是還有些分寸。宋家只要不給他施壓，他基本不會害死人。有他試探常娥三人，出了問題尚能及時挽回。而且萬一有人報復宋家，咱們正好順藤摸瓜，查清他們的底細。”
頓了頓，她微微嘆了口氣道；“常娥，華佗，一聽就不是本名，裝神弄鬼的傢伙，若非看在他們是項天的朋友，我早就想好好查查他們。”
聽見這話，那屬下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震驚的問：“頭兒，你認識項天？”
“不認識，但是我有種感覺，我們早晚會認識。”項芸說著，眼眸中浮現出些許複雜，有怨恨，有回憶，更多的卻是期待。
回過神來，想到常娥和項天貌似住在一起，關係說不定超乎想象，項芸捏了捏眉心，朝屬下吩咐道：“派人保護項天和常娥，注意不要被發現。尤其常娥，切不可讓她受到太大傷害。過段時間，我會親自見見他們。”
“明白！”
隨著項芸下達命令，一時間三方齊動，數方關注，整個河源市頓時熱鬧起來。
一連兩天，華晨大廈始終守著幾名陌生人，有的一看就不懷好意，有的行動隱蔽，哪怕有心人都很難發現。
關鍵時刻，項天一邊禁止嫦娥出門，一邊想著對策。辦法還沒想到，但是就在這天深夜，辦公室內再次亮起了璀璨的光芒。
第九十五章 七十二變？（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