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撿起手槍,對著趴在地上裝昏迷的假黎源說道:“老黎,你看哥們的身手咋樣?”
假黎源不言不語,毫無反應。
項天暗笑,自言自語道:“一人補一槍,然後點把火,誰能知道是我做的?”嘴裡說著,他掏出打火機按了下去,伴隨著吧嗒一聲,假黎源彈身而起,滿臉訕笑的道:“項,項哥,您老沒事吧?”
“哎呀,在黎叔面前,誰能當得起一個‘哥’字啊!”項天笑眯眯的道。
黎源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項老弟,你看出來了?”
“看出來?看出什麼?”項天明知故問道。
“我不是黎源,我叫呂徵。”黎源,更或者說呂徵,苦笑著道。
“啊?”項天驚呼一聲:“你不是黎源?”
呂徵無語:“項老弟,你就不要裝了?如果不是看出來,你根本不會這麼做。”說到此,他臉上浮現出一抹憤恨:“十年交情,沒想到……”
“停。”
項天突然打斷呂徵,他左右觀察一番,冷靜的問:“辦公室有沒有監控?”
呂徵搖頭:“沒有。五年前,黎源差點兒被人殺掉,從那時開始,他就很少來這邊。”
項天鬆了口氣,“你怎麼成了黎源的替身?”
“因為我們長得很像。”呂徵攤攤手,頗為糾結的說:“如果和偉人,大明星長得像也就罷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和他長得像,那就是個悲劇。”
壓抑這麼多年,呂徵終於找到傾訴物件,不等項天詢問就自顧自說道:“十年前,我來河源打工,那時黎源還只是個小痞子。機緣巧合之下,我們倆相識,不過我和他不同,我沒什麼野心,只想安安穩穩過日子。開始的時候,他對我很不錯,有事沒事就來找我喝酒。”
“後來,他的事業越做越大,仇人自然越來越多。五年前,他險些被人暗殺。他剛一康復就找到我,請我幫他。我不用負責具體事務,只在需要拋頭露面的場合,替他出馬。”
“那時候,我兒子考上高中,老婆又得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