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經在一個軍區服役,算是戰友。”
項天聽得暗暗吐槽,一個軍區那得多大啊?幾十萬人都有,這都算戰友的話,基本上每個參軍的人,說不定都是戰友。
“我還沒出生的時候,爸媽就離開了首都,爺爺有哪些朋友,我卻是一無所知。”
“這怪不得你。項老爺子去世後,項家遭遇困境,你們這些小輩又很少回首都,不清楚也正常。”
說到此,陸文博滿臉讚歎的道:“我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你伯父陸建國算一個。當年項家遇到那麼多事,只剩下他獨自支撐,能走到今天,實屬不易。”
“伯父的確比較辛苦。”項天贊同的道。
陸文博深深的看了眼項天,突然問道:“小項,這兩個月,首都那邊發生了幾件事,你大伯有沒有告訴你?”
項天聽得一愣,搖頭道:“我最近一直在外地,沒和大伯聯絡。”
“呵呵,那件事我聽小凝說過,沒想到你居然比警方培養的精英更加出色,深入虎穴,立下如此大功。說實話,若非有三弟證明,我真有些不相信。”
項天淡然一笑:“僥倖而已。”
“這種事很少存在僥倖,不過作為你的長輩,我希望你以後不要這麼衝動。你既不是軍人也不是警察,沒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
陸文博說完,緊跟著補充了一句:“當然,如果你是警察,那麼就算你不想去,我也會首先派你去。如果連自己人都怕死逃跑,還怎麼讓其他人擔負責任。”
“好了好了,項天既然是老項的侄子,那就不是外人。難得見面,工作的事以後再說。”眼瞅著陸文博又要拿出家長作風,宋清皺了皺眉,打斷他道。
陸凝也道:“爸,項天今天是來做客,又不是上課。再說,那案子早就過去,他不是安然無恙嘛!”
被老婆女兒合起夥來反駁,陸文博一臉哭笑不得:“小項,你看你們還沒訂婚,這娘倆就開始向著你了。”
項天尷尬道:“我覺得還好,既然是聊天,說什麼都可以。”
陸文博笑著點頭:“不過宋清說的對,以後的時間還長,有些事下次再說也不遲。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