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雨山趕回來的應成文研究案情。
“香港同行還算幫忙,這幾家香港公司的情況總算搞清楚了,這個顧思成才是真正的大老闆。如果沒記錯,他應該是郝英良當年救出十二個礦工之一,是其中最年輕的一個。馬支隊派人去他們老家調查過,顧思成跟郝英良是親戚,是郝英良的表弟。”
“這就好解釋了,那麼多錢,他不可能交給一個不信任的人。”
“只要能拿下這個顧思成,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韓博深吸了口氣,苦笑著道:“必須承認,那傢伙做生意有一套,經偵支隊估算過我們已經掌握的那些投資專案和不動產,短短四五年,他實際控制的資產不低於21億,投資回報率高得驚人。”
這是已經掌握的,如果算上沒掌握的估計不下於30億。
可是光知道他有多少錢有什麼用,想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就要把流失的國有資產一分不少追回來,至於其它的可以依法罰沒。
應成文點上支菸,緊鎖著眉頭說:“顧思成現在是香港人,想拿下他沒那麼容易。”
“他不是香港人!”
韓博把菸灰缸往前推了推,微笑著解釋道:“想成為真正的香港市民,他要在香港連續居住七年以上。他移居香港滿打滿算不足5年,所以身份這一塊不需要擔心。並且他怎麼去香港的還存在問題,只要能夠查實,我讓郝英良哭都哭不出來。”
“他怎麼去香港的?”
“香港那邊的朋友發現他極可能是透過假結婚過去的,只要串謀欺詐香港入境事務處罪名成立,他不僅要面臨被遣返回內地的命運,還要先在香港坐6個月至48個月的牢。”
突破口完全可以從這個方向開啟,應成文欣喜若狂,急切地問:“韓局,你打算什麼時候去香港?”
“再等幾天,那傢伙疑心特別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