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死的。
李宇聞暗歎口氣,坐下道:“他惹了市公安局副局長的老婆,就是去年抓‘紗井新義安’、帶隊踩‘和勝和’場的那個副局長。他不光在我酒店裡拉皮條,還打算給公安局副局長的老婆下藥。兄弟一場,提醒過你多少次,你不信,現在知道有多麻煩了吧?”
不談什麼對等,就算警察數量,深正的公安不比香港的警察少。
也就是說,讓人不省心的小舅子竟然惹了“警務處副處長”的老婆,竟然打算給“警務處副處長”的老婆下藥!
別說發生在內地,如果在香港他一樣很難脫罪。
林國仁嚇出一身冷汗,一臉不可思議地問:“他天天呆在酒店,怎麼會惹上公安局副局長的老婆?”
“人家在我酒店上班,就是新來的那個大堂副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老丈人就趙迎新那麼一個兒子,老婆就趙迎新那麼一個弟弟。別看林國仁平時對賬目看得很緊,其實耳根子很軟,特別愛比他小十幾歲的老婆。
小舅子出事,他這個姐夫不能見死不救,不然今後別想安生。
他搓了一把臉,滿是期待地說:“阿聞,律師說如果能找到事主,只要能獲得事主諒解,就算真上法庭也能輕判。副局長的老婆不是在你這兒幹過嗎,你肯定能聯絡上她,花多少錢不是問題,我可以端茶賠罪,幫幫忙,求你了。”
酒店是有李曉蕾的簡歷,簡歷上是有李曉蕾手機號和家庭住址。但李宇聞可不敢搬石頭砸自己腳,不敢輕易洩露人家的**,愛莫能助地搖搖頭:“阿仁,抱歉,我要對酒店負責,對股東負責,這個忙真不能幫。”
人家有人家的難處,林國仁一樣是做生意的,能夠理解,想想又哀求道:“你不用告訴我怎麼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