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比那個按部就班的讀著大學,進入醫院,拿起手術刀的自己要強很多,也比只會逃避,遷怒的伊藤忍強很多。
德拉科不服氣的的說道:“我才不信呢,居然可以有那麼高的評價。不過只是一個……”一個什麼?聲音漸漸低落下去,伊藤忍並沒有聽清楚,不過大概也猜得到,在那些自視甚高的巫師眼裡,他們這些被叫做“麻瓜”的普通人自然是不值得一提的。這種因為自身力量而來的驕傲,伊藤忍很能理解,因為他也曾依仗著自己高超的醫術,手術刀精準的控制蔑視的看待其他人。
這種態度其實很得罪人,可是這種態度卻也不會給你招惹過多的小人。明明不低調卻偏偏要表現的我很低調,讓別人輕視他,卻又憤怒於別人輕視的人,那才是最遭人忌恨的。所以,鉑金家族的這兩位,雖然讓伊藤忍覺得不算舒服,卻也不會覺得不能忍受。
“那麼走吧!去關東大賽半決賽的比賽場地!”伊藤忍吩咐開車的司機道。
旁邊的景物開始後退,伊藤忍恍然間想起,似乎有個少年也曾邀請他去看這場比賽呢!
第七章
他們到比賽場地時,時間已經不算早了。
比賽剛剛進入單打二,那個有著棕色齊耳碎髮的少年正在場中,他的對手是一個有著鵝黃色頭髮睡眼朦朧的男孩,正揉著眼睛,打著哈欠,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
“這就是網球比賽,看上去也不怎麼樣嘛!”德拉科?馬爾福瞪大了眼睛看著球場上自動回到棕發少年手裡的黃色小球,言不由衷的說道。伊藤忍幾乎想要笑出聲啦,這個男孩還真是好玩,明明已經是在好奇了,口頭上卻偏偏要那麼彆扭的說著鄙薄的話。不過這樣的話,如果碰到的人粗枝大葉一些,恐怕就直接的以為他是不懷好意的吧?
“你說什麼啊?你以為——呃——”大概是因為言語裡不屑的意味太濃了,在他們前面的一個紅色頭髮的少年猛的轉過身來,在看見了德拉科?馬爾福的表情之後頓時卡殼了。“吶吶,你也覺得很神奇吧?不二可是我們青學的天才哦!”旁邊的大概是他隊友的人也有意無意的往這邊投了幾分注意力。
德拉科茫然的看著他,抱歉,他聽不懂日語。
伊藤忍忍住了即將露出的笑意,有些揶揄的對著紅色頭髮的少年說道:“小馬爾福先生來自英國,所以對於日語並不熟悉,可以說英語嗎?”果然,那張可愛的臉立刻就哀怨的皺成了一團,就是嘛,在這個年紀有的人連母語都還存在很多問題呢,更不要說第二語種了,所以聽或許還勉強可以,但是說的時候就很麻煩的樣子了。
回頭對上德拉科?馬爾福有些不滿的眼神,他輕柔的說道:“剛才這位同學說,那在場上的選手是他們學校一個很出色的學生,本身在這方面很有天賦。”
“……那是他們沒有看過魁地奇。”德拉科雖然眼眸閃亮,卻還是在口頭上狀似不滿的反駁著。
魁地奇?那是什麼?魔法界的運動嗎?哦哦,是那個啊!伊藤忍想起了電影裡那個有著幾個帶著鐵環的柱子的場地,飛來飛去的掃帚,還有那些被從掃帚上擊落的學生……從規則上講不算複雜,但是很危險的一個運動,至少,他要求他的選手不能有恐高症。
伊藤忍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茬。然後就看著網球場上交換場地的少年無意識看過來的眼神徒然的發亮,發現了嗎?真是可愛的少年,明明是很快打敗對手的,卻是一直在戲弄對方嗎?不過,這還真不像這個人溫柔的性格呢,是為了什麼人吧?
“你認識那個人?”德拉科皺著眉頭看著場上笑眯眯的少年,好吧,長的還算不錯,技術也很漂亮。但是也不過只是一個……而已。伊藤忍點了點頭,“不二週助,算是認識吧!”
“伊藤前輩。”他聽見一個清冷的聲音在他附近響起,卻是穿著運動服,拿著球拍的手冢國光,看這樣子,像是去熱身了。
“不用對我用敬語,手冢。”伊藤忍拉過德拉科,推到手冢的面前,“這位小先生可是頭一回來看網球比賽呢,身為青學網球部的部長,手冢該要盡些地主之誼呢!”
手冢推了推眼鏡,表情冷硬:“我是手冢國光,請多指教。”用的是英語,估計在旁邊聽到了他們的交談,他的英語難得的沒有許多日本人都有的生硬,雖然比不上伊藤忍的美式英語的流暢與自然,卻也和他的本人一樣嚴謹而咬字清晰。德拉科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卻還是點了點頭:“德拉科?馬爾福,幸會。”
“啊。”手冢應了一聲,然後就冷場了。
伊藤忍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