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挑嘴,雪莉還在置物間整理儀容,我保證味道夠辣。”好東西他不介意分享給好朋友。
“謝了,一棵假蔥我可看不上眼,真正辣的女人你還沒瞧過呢!”誰都知道雪莉是輛公車,不需買票,歡迎有錢的男人上車。
他口中的不屑和若有所指引起風流男子的興趣。“少唱高調,哪裡有貨色?”
“白大總裁擦擦口水,你才剛飽食一頓,留一點給飢餓的兄弟。”方地秋開玩笑地從侍者盤中取走一杯白酒。
“墊墊底而已,女人不都是一個樣,瞧你小裡小器地想私吞。”美女不賺多,他照單全收。
倨傲自滿的卓爾男子是馭風企業的總裁白禹軒,年少多金,周圍自是圍繞一群不請自業的淫蝶浪燕,在脂粉堆裡從未嘗過敗績,將所有的女人都當成是一種戰利品。
三十四歲的他不曾有過挫折,一帆風順地在國外完成學業,返國後加人自家企業,一路平順得叫人嫉妒,四年前甫接下父親的棒子,現今已擴充了好幾倍,成就不容小覷,在企業界頗受注目。
唯獨的休閒是搞搞花邊,促成新聞業的蓬勃發展,不時和知名明星、大牌紅模打打俏、罵罵情,在床上翻滾個幾回,造福缺乏滋潤的美女們。
他像風,興起時逗弄逗弄花園裡的花,吹得她們心花朵朵開,爭妍鬥豔地只求他手指一點,毫不在意他過往無數情史,自欺地認為自己是他最後的港灣。
但,誰抓得住無形的風呢?它可是一轉眼消失無蹤。
愛上風一般的男子註定心碎,多少幽幽啜泣聲傳不進他耳朵裡,懷中永遠有個嬌吟輕呻的裸呈女子偎著。
方地秋好心的勸道:“大話先別說,聽說那三色美女的三朵花可不容易摘,小心傷了你尊貴的手。”傳言她們可是嗆得麻舌。
“三色美女?”
“一間別具特色的PUB,女老闆們風情萬種,豔麗照人,像雪莉那種庸脂俗粉,只配當提鞋女奴。”
另一位文質彬彬的男子邊走過來邊道,笑容真誠的加入兩人,看似溫和的深瞳中潛藏著銳色,顯示其絕非池底之蛟。
“怎麼,向橫,你去過三色美女?”方地秋有幾分好奇。
莫向橫沉穩地笑了笑。“令人回味,意猶未盡。”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勾出兩位好友的興趣,一人搭著他一邊的肩膀一起走向安靜的落地窗旁,好不受他人打擾。
“曼陀羅清冷高傲,不多話但眼神十分銳利, 嬌媚如柳,音似黃鶯,讓人酥到骨子裡。”
“你上了沒?”眼露暖昧的白禹軒流氣地問,一雙眼瞥向莫向橫。
“別急,聽我說完。”她不是他的目標。“夕霧花氣質絕然,飄逸出塵,有如謫入凡間的一朵仙花,笑起來讓人心口舒暢,想掬在手心呵護……”
莫向橫頓了一下看向好友。“她是我的,別和我搶。”
“嘖!死水也會心動,真看不出來。”他一向心如止水,還以為他是個Gay。
“禹軒,你要是不感興趣大可直說,我就把美豔絕倫的海棠給省略,免得自討沒趣。”莫向橫作勢不言了。
“小小消遣還當真呀!該不會你想藏私,來個一箭雙揚或一馬配三鞍。”那樣準叫他吃撐了。
“這話別讓那三朵花聽見,小心屍骨無存。”他可是見識過她們的厲害。
不然也不至於追了一個女人半年多,她卻每次開口都是:“你是誰,我和你很熟嗎?”一句話就把他打得灰頭土臉,心頭直淌血。
眉尾一掀,白禹軒不以為然的說:“三個女人罷了,你當豺狼虎豹嗎?”
“不,你應該說三個美麗無雙的女人,而你也清楚美女的殺傷力更勝於猛禽野獸。”美麗便是利器,不費吹灰之力印可消滅眼前的障礙物——
他們。
不需一兵一卒。不需賣弄風騷,只要清淚兩滴,自有情願衝鋒陷陣的勇士為其賣命,即使下場成為英勇的烈士也在所不惜。
紅顏原是無情劍,腰斬多少英雄。
“莫兄向橫,何不把最後一朵海棠花介紹介紹,我忽然覺得花園裡少了三色花兒。”方地秋頗感興味的道。
這為慶祝第三十七家飯店開幕的酒會主人莫向橫好笑地一盹,他真夠餡媚。
“海棠美豔如火,性烈似獅,看來嬌慵卻擁有十噸黃色火藥的爆發力,近身者非死即傷,無人例外。”
三色美女PUB中的狠角色,也是他鍛羽而歸的主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