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張澤愛。張澤愛顫抖了一下,被秦宇打了一個手足無措。
“秦大師,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姐姐怎麼可能是鬼?”張澤寧搖了搖頭。那可是他姐啊。
“是啊,我姐怎麼可能是鬼。”張澤濤也跟著點頭說道。
張遠河聽了秦宇的話後,他想到的卻是更多。當下微微離著張澤愛又退遠了幾步才開口說道:“小宇你的意思是說她被鬼上身了?”
鬼上身,這個詞在場的人都不陌生,哪怕沒有親眼見過,但在那些靈異電影和電視劇中也都有提到,而現在經過張遠河這一提醒,張澤濤和張澤寧也是神情一頓,下一刻也是和張澤愛拉開了距離,眼神中帶著戒備之色。
“哪來的鬼上身。”秦宇冷笑連連,“有的人是鬼,有的人卻是心裡住著一個鬼。”
“張澤愛,到了這時候你覺得你還能隱瞞下去吧,或許你不知道,你的所有行為都被林音的父親看在眼裡。”秦宇目光看向林音的父親,從林音的父親臉上露出那詭異的笑容開始,秦宇便是知道,林音的父親知道一切的真相。
“秦大師,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姐她到底怎麼了?”張澤濤看到自己姐姐表情隱晦變化不斷,有些著急的朝著秦宇問道。
“你姐她怎麼了你要問她自己,我可以告訴你們的就是,你父親之所以每月的十四會有那麼詭異的舉動,其中有大半的原因是拜你這姐姐所賜,你父親會變得痴呆無法說話,也是因為你的姐姐。”
張澤濤父親的兩道因果都在身上,這意味著這兩道因果都還沒有開始,既然如此,那張澤濤的父親又怎麼會變得痴痴呆呆和每月的十四都做出奇怪的舉動?
當秦宇走進張澤濤父親的臥室時,他的目光第一時間便是注意到了放在床頭櫃的那份瓦罐,張澤濤看到自己皺眉以為自己是不高興了,但是自己皺眉根本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之所以會皺眉,是因為在那瓦罐當中聞到了一股味道,一種藥的味道,這種藥,可以讓人的神經慢慢的崩潰,很容易便是變得痴呆和產生幻覺。如果是林音的父親要殺你父親,根本不需要這麼做,而且從林俊送上那土方子之後,林音的父親已經是停止了一切的舉動,那麼,又是誰給你們父親送的食物中放入這種藥呢?”
秦宇的話讓得張澤濤和張澤寧呆住了,而張澤愛在這一刻也是渾身一顫,而後直接是軟倒在了沙發上,渾身都在微微的哆嗦。
“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張澤濤的表情嚴肅,質問道。
這幾年來,照顧老爺子的是自己姐姐,老爺子的所有食物,包括那些動物的內臟都是由姐姐料理的,如果說誰最有機會給老爺子的食物裡下藥,那就只有姐姐有這個可能了。
“我……我不知道秦大師說的什麼?”張澤愛有些慌張的答道。
“到了這個時候還要狡辯嗎?那瓦罐還有一些殘餘,我相信只要拿去化驗就可以化驗出來,我相信這一點以張家的實力並不難做到。”秦宇眯著眼睛帶著笑容看向張澤愛,他要摧毀張澤愛心裡的最後一絲僥倖。
“姐,秦大師說的是不是真的?”張澤濤多麼想秦大師說的是錯的,但是他知道,秦大師如果沒有把握肯定是不會這麼說的,而且,自己姐姐此刻的神情也是讓得他心裡一沉。
“沒錯,秦大師說的沒錯。”
最終,張澤愛的心裡防備徹底的被秦宇給擊毀了,低著頭,輕聲的說道。
秦宇臉上露出了笑容,靠在了沙發上不在說話,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會有人幫他開口詢問的。
“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咱爸啊。”
張澤濤和張澤寧的臉色同時變得痛心起來,一邊是他們的父親,一邊是從小拉扯他們長大的姐姐,母親去世的早,姐姐幾乎就是擔任了半個母親的角色,所以兩兄弟對姐姐一直都很尊敬。
張澤愛低著頭沉默不語,許久之後,抬起頭,一行悔恨的清淚從臉頰流下,“因為,因為你姐夫。”
“和姐夫有什麼關係?”張澤濤愣了一下,追問道。
“你姐夫在幾年前迷上了賭博,結果,不但把家裡的錢都輸了,另外還欠下了一筆鉅額的高利貸……”
張澤愛的丈夫是市某醫院院長,當然,張澤愛的丈夫能夠當上院長,這其中張家沒少出力。只是,人一有了權力就開始飄飄然了,張澤愛的丈夫就是這樣的人。
當上了院長之後,張澤愛的丈夫迷上了嫖賭,嫖還好,都是和醫院有生意來往的老闆請客,但是賭博卻不會有人替他出錢,而